。
“对!就是痴心妄想!血债要用血来还!我们要报仇雪恨!”有老乡和战士高喊道。
“是的!我们一定要用更积极的进攻,去反击日寇的嚣张气焰!”陈仕俊说。
“打倒小鬼子!”
“打倒侵略者!”
“血债血还!”
军民大声呼喊起来。
“各位,我们几位团营长,刚才正准备研究如何进攻两下店,拿下阻挡在我们前面的这个顽固据点。日军在济宁的屠城,不会吓倒我们进攻的勇气,只会激发我们更快拔掉这个堡垒的决心!”
“团长,我请求率营再次攻打两下店!拼死把这个钉子拔下来,为济宁的老乡们报仇雪恨!”尹唯一再次主动请战。
“我也请求率队参战!”刘大队长随即道。
“我也要去!”
“我也请战!”
一些战士、自卫队员和从济宁逃过来的老乡也纷纷请战。
“长官,俺力气大,能杀鬼子,你一定要让俺去!”一个山东本地口音的人大声喊道。大家都转过头来看他。
这是一个壮汉,身高一米八左右,络腮胡,黑脸膛,虎背熊腰。他用右手握住左手,左手受了伤,还有血迹,右脚侧后放一个包裹,包裹里面露出一个刀把。
“你怎么证明你能杀鬼子呢?”陈仕俊笑着问他。
“我在济宁就宰了两个!还砍伤一个。你看,就用这把刀。”他说着从背后包裹里取出一把带血的大刀,又特别补充说:“刀子上的血,不是俺的,是鬼子的。”
“哦?那你怎么受伤的啊?”陈仕俊见他憨厚耿直,又问道。
“这伤是被俺杀死的鬼子用刺刀刺的。我在济宁打铁,家里有个老娘和刚过门的媳fù,娘的腿脚不好,鬼子进城前我们没逃走,都躲在家里。屠城的时候,老娘和媳fù怕俺被抓走,就让俺躲在里屋,他们在外屋。两个鬼子闯进屋后,要抢俺媳fù,老娘不干,被鬼子用抢打死了。俺冲出来一刀子就把打死俺老娘的鬼子脑袋砍掉了。另外一个鬼子正要开qiāng,俺一刀砍断了他的抢,又一刀砍掉了他的头。俺和媳fù收拾了几件衣服往外逃,在门口碰到一个鬼子,他一刺刀戳过来,俺没让掉,用手一挡,受了点轻伤。俺一刀劈他的头,他往旁边一躲,砍在肩上,倒下去。俺也没管他死活,拉着媳fù就外城外跑。刚跑几步,那家伙就开qiāng了,打死了我媳fù。因为后面又来了几个鬼子,我也不敢再回过头去杀死他了,就一直逃到这儿来。”
“好样的!你们一家都是好样的!你叫什么名字?”陈仕俊问。
“大名叫张阿虎,街坊邻居都叫我虎铁匠,也有的叫我’虎匠’,铁匠的匠。还有人干脆叫我’虎将’,大将的将。”壮汉羞涩地说。
“虎将?好!这个名字不错!我也叫你虎将!大将的将。虎将,你先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陈仕俊说。
“不碍事,只是刺破了一点点皮,俺已经擦了一点金疮yào。等受伤重的乡亲先治了,再包扎一下就没事了。”虎将边说边走上前。
陈仕俊仔细看了看,的确是刺破了一点ròu,问题不大,就抬头说道:“虎将听令,我同意你参战!尹唯一,还有你和刘大队长的请战,我也同意了!虎将,你就加入刘大队长的红qiāng队吧。”
“谢谢长官!俺一定要多砍几个鬼子脑袋下来,替俺娘和俺媳fù报仇。”虎将朗声说。
“好!还要替所有被杀害和受伤的老乡们多报仇!”陈仕俊补充说。
“中!俺一定多杀鬼子!也替大伙报仇!”虎将大声说。
“俺也要参战!”
“还有俺!”
老乡们纷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