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婢默默脱去自己身上的纱衣。不一会,两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动人娇躯展现在眼前。直至两女用宽大的白巾裹住四肢外的部分,风云涌仍不能把早已黏在两女身上的目光收回来。
两女俏丽的双颊升起两朵醉人的红晕,悄悄垂下了小脸。
风云涌一愣,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体所呈现出的最原始的男xìng反应,不禁有些尴尬,微笑了一下,踏进热度适中的水里,背靠着池壁坐下来。
萱儿和沉香一左一右跪在身旁。沾着皂荚液的小巾在身体的各个部分游抹、轻拭着。
鼻子里嗅着发自两女的幽幽体香,风云涌全身的血液渐渐沸腾起来。
久违的快感在他脑海中轻快地跳动着。
自从在“霓裳浣”中享受过雪牡丹的温柔滋味后,这三个月来不是赶路就是被人追杀,根本没有静下来“休养”一下的机会。积累了三个月的yù念终于在这一刻被这两个纯美的小姑娘挑起,顿时窜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熊熊燃烧起来。
风云涌咳了两声道:“你们都是这样服侍两位少主沐浴的吗?”
萱儿现出小儿女的竭,以蚊蚋般的声音道:“小婢与沉香以前只服侍大小姐沐浴,听服侍过的两位少主的姐妹们说过一些。特别是二少主,他……他常要侍浴的婢女……那个……”
风云涌对欧阳阙的“宏伟事迹”早就如雷贯耳,知道这欧阳家的二少主好色如命。在这样一个“风景”绝佳的地方还能让到口的肥羊跑了吗?
心下一动,不禁探手到萱儿的胸部,隔着浴巾捏住她坚挺的峰峦道:“是这样吗?”
萱儿冷不防下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吟,呼吸顿然急促起来,微喘着气道:“萱儿……不……不知道……”
一旁的沉香小脸红得像一个熟透的大苹果,拿着纱巾的玉手不住颤抖着。任由风云涌作怪的大手潜入浴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流连。
看着两女轻轻扭动的娇体,风云涌再也克制不了身体里愈演愈烈的原始冲动。捏着浴巾一角的手用力一扯,裹在萱儿、沉香娇躯上的障碍立即离体而去。在萱儿娇体剧烈一颤的同时,沉香尖叫一声,两手一上一下险险遮掩着自己羞人的部位。
从两女的反应,风云涌知道萱儿比较大方,而沉香的脸皮较薄。要彻底摧毁两女的处子竭,萱儿显然是最佳的突破口。
风云涌抚着萱儿玉背的右手一紧,萱儿啊地一声倒进他怀里,羞得将螓首挤到他宽大结实的胸肌上,紧贴着的俏脸滚烫得像烧红的铁块。
风云涌托起萱儿巧俏的下巴,凑下头去痛吻她娇艳yù滴的红唇。萱儿在怀里挣扎了几下后瘫软下来。风云涌趁机将毫无反抗能力的萱儿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风云涌捧起她的俏脸,深深望进她迷离的大眼睛里。还没上主戏,这小妮子已经快扯白旗了。
萱儿是这样,小沉香当然也好不了多少。
在风云涌与他魔子身份一样神秘的超绝调情手段下,她很快就瘫软在这个可恶的男人怀里。
前面是沉香动人的娇体,后面是小萱儿柔软的双手,风云涌舒坦得简直要大声呻吟起来。
想那齐人之福也不过如此吧。
风云涌的一生中第一次这样畅快地享受女子所能给予他的最无微不至的服务。萱儿、沉香与雪牡丹在xìng情上有着本质的不同。无论他的雪儿对他多么的倾心,在她心中,他只能是地位与她相等的好情人,甚或好夫君。她永远不可能像跟前的两女一样当她自己只是个丫鬟、婢女,甘做下人般来服侍他。
当他的心神由回忆的边缘dàng回来的时候,沉香一动不动地趴在他身上,缠在他后背上的手臂微微地震颤着。风云涌的嘴适时地吻上了她的唇瓣,沉香将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