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我是不是缺失了一段记忆?你老实告诉我!”
丁婉仪听到她的话突然瞪起了眼睛,严厉的叱责:“小濡,你胡说些什么?你记忆丢没丢,难道是由我说了算的吗?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你仔细想想,从你五六岁开始记事起到现在,哪年你过生日我给你的礼物你忘记了?哪年妈妈风风雨雨的上班,又从食堂打饭给你你忘了?七年前,你只是不幸出过车祸而已,现在你双眼复明了,你是一个正常的人,健康的人!我不许你再怀疑自己的记忆!”
可是。。。
梁小濡本来觉得梁以沫对她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现在妈妈又坚决反对她和姓梁的人jiāo往,这其中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妈***话和外人的话相比,她当然选择相信自己的妈!
梁以沫的纠缠,无非就是搭讪女人而已。
梁以沫是猪!
梁以沫是禽兽!
母女最后一个被窝里依偎着聊到天亮,她们也很久没这么jiāo心了,一翻彻夜长谈之后,彼此都对未来有了信心。
“妈,放心,我听你的,明天就跟简言领证去!”
梁小濡抱着丁婉仪,睡梦中还喃喃自语着。
天一大亮,简言就来敲门了。
梁小濡首先就被他怀里一大捧玫瑰给惊呆了,然后含羞的接过,幸福的看着丁婉仪。
丁婉仪端庄的坐在椅子上,满意的点点头。
“阿言,上午你带小濡去领证,我去行里一趟,把那个信贷业务处理一下,赶得及的话也会去民政局给你们拍照。”
“好的,丁阿姨。”
简言拥着笑逐颜开的梁小濡,也是一脸喜色。
今天似乎是一个好日子,民政局排队领证的人特别多,简言负责排队,梁小濡在休息室里坐着看新闻。
突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她接听,对方的声音非常焦急:“你好,你是梁小濡吗?”
“我是!”
“你妈在银行昏倒了,我们已经把她送上了救护车,你快去医院看看吧!”
“什么?”
梁小濡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引来周围年轻人的目光。
不等简言回来,她招了辆出租车就急匆匆的赶往凉城二院。
抢救室里,医生和护士们都在忙碌着,来去匆匆。
梁小濡在门口急得直打转,转头迎上了一个中年男人的目光。
“你好小濡,我是行长陆明瞿。”
陆行长?
她听妈妈提起过。
梁小濡赶紧上前询问:“陆行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妈她要不要紧?”
陆明瞿不愧是一行之长,见过风浪,处惊不变。
他找了个僻静处和梁小濡聊了起来。
“老丁在行里这么多年,表现一直很不错,做事一丝不苟兢兢业业的,可谁知道呢,偏偏在退休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出了这么件大事!她一下子承受不了,心脏病犯了。。。”
心脏病犯了?
梁小濡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好似人生没了航向一样。她知道每年体检之后,妈妈总是会对着单子轻叹,心脏有点问题,但是不要紧死不了!
她知道妈***心脏不太好,但是也不会致命,几十年来从来没有任何病发的征兆,这次怎么会这么凶险?一来就如山崩倒。。。
“陆行长,我妈在行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妈妈是苦过来的人,一般的灾难是打击不到她的,到底她手下出了什么岔子?
陆明瞿摇了摇头,很同情也很无奈。
“是一笔创世集团四千万的信贷业务,对方主管办理业务的时候手续并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