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婚?”
宫若偌瞪着天花板,头脑发热的开口。
前世,这个男人为了得到她姐姐,不惜与姐姐拍拖,每一天都粘在姐姐身边,为什么不索xìng与姐姐结婚?这样不是更快捷的达到目的吗?
景煌拆绷带的动作似乎顿了那么一下,身上的气场似乎剧烈bào发了那么一下,下一秒,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依旧不慌不忙的拆宫若偌身上的绷带,“我不可能与你姐姐结婚。”
声音很淡,却又似乎很肯定。
宫若偌撇了撇嘴,“我姐姐那么好,你竟然不喜欢她?!果真眼瞎!”
“你的视力似乎比我还要差。”景煌淡淡的开口,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应该说,他手上的动作比刚刚稍微重了那么一点,“宫若偌,你真的觉得你姐姐好吗?你真的眼瞎到真的以为她这些年对你的好都是真心的?”
话落,景煌停下手上的动作,深邃的眼眸再次对上宫若偌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开口,“宫若偌,你不是一向走嚣张肆意路线的吗?怎么在这件事上这么窝囊?你想逃避现实到什么时候?”
“你那位所谓的姐姐从未真心喜欢过你,她做的所有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掌控你,为了得到你父母的认可,为了得到你们宫家,为了铲除你,铲除你父母!你就为了那份假情假意,傻傻的将自己送出去,傻傻的将自己的父母送出去,傻傻的将你们宫家的百年基业送出去?”
“是!我就是这么傻!我愿意!我乐意!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宫若偌bào怒的瞪着景煌,“我就是这么嚣张跋扈,纨绔不化,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景煌气笑了,在床头柜上拿出两本红本本,打开,火辣辣的呈现在宫若偌眼前,“宫若偌,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你的事就是我景煌的事,这一辈子,你的事都与我紧紧联系在一起!”
宫若偌瞪着眼睛瞪着那两本异常刺眼的红本本,瞪着上面那张照片,照片上的两人男才女貌,男的俊帅,女的明艳,两人的脸上都带着动人的笑容,看起来非常幸福。
宫若偌的眼睛红了,火焰焰的瞪着景煌,嗤笑出声,“景煌,你说我姐姐假情假意,你却比我姐姐还要假!”
景煌闻言,脸色霎时又黑又冷,沉沉的冷冷的眼睛泛红的瞪着宫若偌,这个女人竟然将他与那个女人相比?
竟然将他与那个女人相比?
景煌愤怒黑沉的瞪着宫若偌,似乎想要将她掐死的模样!
宫若偌仰着脑袋,不避不退,同样红着眼睛,愤愤的瞪着景煌,看着他这愤怒的模样,嘴角上的冷笑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景煌愤怒的瞪着宫若偌,两分钟,站起来,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宫若偌嘴角上的冷笑更浓更冷,转过眼去,不看景煌一眼。
景煌愤怒的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就要走出去,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正要迈另一只脚时,忽然想起宫若偌身上的绷带拆了一半,还没有换yào,还没有重新包扎。
他狠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又一口气,让自己稍稍冷静下来,黑着脸转身走回来,恰好看见了宫若偌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脆弱。
景煌身心轻震了震,站在房门口,看着洁白大床上的宫若偌,她正闭着眼睛,整个人孤单单的躺在那张能躺下四人的大床上,显得孤单瘦弱,莫名的让人心疼。
她身上的伤很重,治疗了八天也只是勉强让她的伤口不再流血,上面依旧坑坑洼洼一片,不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十八岁千金身体,倒像是长期受到虐待,绝望黑暗。
此时的她应该很痛很痛,但是记忆中,不管是昏迷的时候,亦或是清醒的时候,她都没有叫过一下,甚至清醒的时候,好像没有受过伤一样,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