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废话。”李父欣慰的看着站在他旁边的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有担当了。以后的家,可能就要托付给你了。”
“有父亲在,我还是想做个二世祖。”李玉成笑了笑,可是内心却激动不已。这是父亲给与他最高的赞赏了。
“一会儿,你要听我的”
“嗯嗯——”父子两人低声的商讨着对策。
空中有物,相由心生。至此,再无一人得见真实。
无一人得见,那么,不是人的生物,自然可以继续欣赏这一幕混乱无序的闹剧。
于是,秦默为就这样冷眼旁观。
不过,他也只能旁观,他无权选择。自从截断心脉以后,他虽然还能感受到外部世界,可无论怎么样都感受不到真实。就像是有一层无形的壁障隔在他和这个世界之间。不过也正因为见不到真实,他也不会被那又真又假的环境欺骗。
这一次,他虽然超越了极限完成了不可能的事,但是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当危险远去后,他同样有不舍,有后悔。然后他开始反思,他在想如果自己早一点听凭本心,结果会是如何;他在想如果之前那心中没充斥着对这世界的厌恶,会否舍弃性命;他在想在这世界上看到的最后的景象,能不能因为他的守护而转危为安。他在想渐渐的,他已经没有能力去想了。
就这样,秦默为的世界,在难受和不舍中暂归寂静。
不过,永恒的平静并不会选择降临在一个还不够疲倦的人身上。他不久后就被唤醒了。
随后,他就看到了这幅混乱且危险的画面。
他虽然惊讶于不知何时出现的迟羽然等一行人,虽然对柳是之他们的真枪实弹的乱斗感到愤怒。可他自己更加不安的是,他竟然还能行动,还能在朦朦胧胧中感受到外部刺激。
现在的他十分的恐惧,就像是个迷途的羔羊,在一团孤独的迷雾中再没人能够给他指引方向。
他试图举起双手,他做到了;他试图站起来,他做到了;他试图向前走,他做到了;他试图呼吸林间空气——抱歉,他做不到。
于是他就这样高举双手,双腿笔直的c双膝不弯的“走”向了一旁的小高坡。不过,与其说走不如说扎进去更合理,那一排深深的脚印证明了秦默为完全就是在把自己楔进地里。当他到达高点后,浑不在意,就这样硬生生的掰到面向众人的方向。
此刻,他眼前的情形,可能连最专业的演剧场都无法再现。眉头紧皱的李玉成即将被柳是之刺个对穿;而他一旁的“刀山”刚刚把三人组中的两个人的头按进泥地里;李玉成身后的秦诚已经用鞭子勒住了迟羽然的脖颈正要发力;他的另外两个护卫正在做着姿势诡异的体操,但作为肉垫的那个胖胖的家伙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急于制止住眼前危机的秦默为,“深吸”了一口气,大吼出声。
一股诡异的黑风就这样突然显形,吹飞了积水,扫荡了树梢仅剩的残叶,然后镇住了所有的人。
秦默为不敢相信,可是又不能不信,这就是现在的他。
如他所愿,众人皆回过神来。而一直昏迷的迟羽然和小玲也被惊醒。
手忙脚乱拉开距离的众人并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这是个怎么都解不开的尴尬。每个人都不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同时又都若有所思。
柳是之应该说是最清醒的,虽然是别人噩梦的发起者。
于是,他走向秦默为,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又让你救了。不论你做了什么,还是以后要做什么。无关你的立场,我欠你的。”
秦默为还没有来得及做任何的表示,惊喜万分的秦诚在被同僚粗暴的夺走本就不属于他的灵器后,急速靠近到秦默为身边。他接着说道:“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