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帅大叔叫了声率大哥,潘迪也随着叫声帅叔。
李山河开始没话找帅大叔说,总不能这一路沉默着去。他说道:
“率大哥,你刚刚说在长冲镖局干了好些年,走镖上路肯定少不了,这些年来,您估计也是阅历丰富,给我们讲两段有趣的事。这一路还长着,要是没有点儿欢笑人还不得闷死。”
潘迪好像因为刚刚的事与李山河培养出了一点儿默契,跟着叫道:
“对对对,率叔,给我们讲讲故事。什么有趣,讲什么。”
邹福突然想笑,因为李山河潘迪二人有一点儿还不知道。就是虽然帅大叔在长冲镖局干了八年,可是真正出去走镖的次数却连一双手都数的过来。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下来,他还只是镖局里面的趟子手的原因。
其实不管是什么人听到这件事,都会觉得这挺不可思议,然后赞一声‘长冲镖局仗义,竟然都没将人赶出去。’想到什么,放眼看去,对面坐着的言尘眼神闪动,是在心中发笑。像帅大叔的这个‘事迹’还是言尘最先告诉他的,他一开始不信,直到从更多的人嘴里听到这个消息。
这时,帅大叔已经在说这事了。待他说完,李潘二人都是人为他在谦虚。李山河更是直接说了:
“现在几个大老爷们在一起,大家都是该想着怎么吹牛皮找乐子,你怎么还玩起了读书人谦虚的那一套。”待他们知道帅大叔并不是谦虚后,潘迪还好,更多觉得扫兴,李山河则是惊讶过来,赞叹一声‘长冲镖局的叶清风老爷子真是胸怀宽广,是条真汉子。’说完之后,又忙给一旁的帅大叔说句抱歉,说自己说话直,让他别见外。
这事之后,李山河还不准备放过帅大叔。其实这可以理解,几人当中就邹福与他熟悉些,其余两人又都是见之就知道不知多少世面的样子,所以旅途解闷的工作只能落在目前看来是相当老实的帅大叔身上。
李山河瞟了一眼帅大叔成熟帅气的侧脸,又说道:
“这么多年下来,虽然率大哥你被自己的难言之隐弄得事业止步不前,更是被很多人非议。但我辈之人哪管的了他人闲言,自行我事,无愧无心即可。”话头一转:
“即是我辈中人,那身上的武功自当不凡。不知率大哥你用的是哪路功夫?可否透给小弟听听。当然,大哥不要误会,纯当闲言罢了。”想了想,再说:
“是小弟我失礼,问他人师出何派,自当先报家门。小弟正是崆峒派第八代传人,练的是崆峒派绝学之一的玄天十二式。再请教。”说完这些,见帅大叔还一副犹豫不肯说的样子,李山河有些急了。
他身后马车里面坐的言尘出声道:
“李大哥不用请教了,大叔他根本就不会武功。”
李山河先是不信,又得到邹福的确认与帅大叔自己不好意思的亲自承认,他由不得一口闷气被自己吞下,着实难受。
待觉得自己好了一些,他看着帅大叔,算得上满眼的怨气。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无声无息地,就被身边这人给耍了。再说,你一点儿武功不会,当什么镖局趟子手。他又觉得,长冲镖局的总镖头叶清风这不是闲的吗,是不是老糊涂?就算为了显示自己的胸怀,也不用当趟子手啊,做个打杂的也行呐。
正无语想着这些的时候,听到帅大叔开口说道:
“你们想听有趣的故事,其实我还是知道不少的。”潘迪听到,高兴起来,让帅大叔讲。
李山河做过飞天大盗后,见识了不少世间百态,心胸自是不俗。瞬时抛下心中对帅大叔的些许怨念,眼神清亮,驾着马车,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