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二蛋看着空空如也的笼子,有点恼怒又有点失落,毕竟这小猪无赖的个性还是挺对涂二蛋的胃口的,虽然“猪品”不是太好,但算不得什么大缺点,毕竟,跟一只畜生计较什么。很快太阳就落下山去,许一金哼着小曲提着些野味回来了,但是两人都已吃饱,只好处理一下留到明天再吃。好在初春的温度还不算高,食材可以保存好几天不变坏。
眼睛一闭一睁,一晚上就过去了,第一批飞鸟离开巢穴去觅食时,涂二蛋脱下被汗浸透的衣衫,他修炼了整整一个晚上,接着跑到河下游洗了个澡,换上衣服便跟许一金一起开始了一天的劳动。因为大部分计划中的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基本上就是查漏补缺,在细节上进行完善。
涂二蛋抬头看了看矗立的旗杆,许一金只是将杆子树了起来,还没有在上面挂上小旗,涂二蛋翻箱倒柜的想找出一块颜色鲜艳的布挂上去,但是现有的布料不是太小就是太破旧,毕竟这些布料是用来包货物的,而不是专门拿来做旗子的。最后涂二蛋灵机一动,把帐篷给拆了,将它割成大概有个方形的样子,然后爬到旗杆顶部将它挂了起来。
许一金抬起头来,望着那块在晨风中张牙舞爪的黑布,对涂二蛋说:“你不觉得别扭吗?谁家的招牌旗子用块黑布!再说你把帐篷拆了,以后住哪?”。许一金对涂二蛋的审美观实在是不能苟同。
涂二蛋顺着杆子溜下来,看了看,对这块旗子却是很满意,拿出大艺术家欣赏chuán shi名画的派头,围着旗杆转了两圈,啧啧了两声,为自己的作品辩护道:“我觉得挺好,别的颜色的旗子太多太常见了,哪像我们这么标新立异,等客人来了看一眼就能记住再说,不是修好屋子了吗?干嘛还要住帐篷?”。
许一金撇了撇嘴,做出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说道:“跟你说也说不清,涂与涂与,糊涂愚蠢”。说罢也不再反驳涂二蛋,自顾自的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许一金之前在四周转悠了好几天,早就瞄上了一棵笔直挺拔的树,但是却一直没有将其砍倒,今天事情都已经忙得差不多了,便拉着涂二蛋跑到树前,比划了一番,抡起斧子将其砍倒。这树的品种跟其它树不一样,质地坚硬,纹路细密,截面颜色白里透黄,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似乎有一种很高端的感觉。
许一金告诉涂二蛋,这种树叫做落羽杉,极其少见。两人将树干截断后,忙活了大半晌,削出了一块木板,只见许一金运刀如飞,一气呵成的刻上“亨记杂货店”五个字,又用墨水涂了一下,随后两人郑重其事的将这块匾挂在了木屋的大门上方。两人对视了一眼,擦了一把汗,看得出他们对这小店的未来充满期待。
时间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下午,涂二蛋在附近的两棵树中间吊了个吊床,百无聊赖的躺在上面,时不时地翻看一眼《朴散天机术》,体悟一下,偶尔还会幻想一下如果自己成为了天机术大师,可以测算出各种宝藏的位置,那岂不是美哉妙哉
老话说:春困秋乏夏发蔫冬打哆嗦。许一金也忙活了一番后坐在木屋的门槛上,将手缩在袖子里,看着日头打盹。就在这时,远方树林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涂二蛋跟许一金同时睁开双眼,接着又将眼睛稍微眯住,轻不可察的将脑袋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转了一下,将眼神聚焦在那里。
“草,这荒山野岭的还真有店铺?!”一个诧异的声音传过来,诧异中透着一丝高兴。
“真的假的?谁脑子坏掉了,在这等深山老林里开店,不会是说书先生讲的那种黑店吧?”又一个声音传来。
“黑店最好,让老板把你剁了,做chéng rén肉包子,让我们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