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二蛋虽然战斗直觉及其恐怖,但毕竟与那凶兽相差了整整两个等级,完全是凭借着体内的那股火气在支撑,不过好消息是,涂二蛋感觉自己的火气越打越旺。
在之前与灰衣汉子的打斗中涂二蛋便受了些伤,加上连摔两次,左腿脚踝有些扭,这就意味着他失去了速度上的优势,只能靠着井壁挥舞着大骨头与之战斗。只见那大虎左右爪连续出击,一张血盆大口时时对着涂二蛋,似乎要咬一口咬掉他的脑袋,这边涂二蛋一根大骨头舞的密不通风,使那凶虎一时找不到下口的地方。
在硬碰硬的对击了数十回合之后,涂二蛋手里的大骨头终于支撑不住断为两截;那大虎一见这情况,顿时乘机便张开大口猛扑过来,眼见得虎口就要咬到涂二蛋身上,涂二蛋几乎能将大虎塞在牙缝间上一顿残留的碎肉看得一清二楚,炙热而腥臭无比的口气从大虎嘴里直接喷到二蛋脸上。
正在这紧要关头,这吊睛白额大虎的獠牙离涂二蛋只有半寸远的时候,却再也前进不得,却是这千钧一发之际,那灰衣汉子终于落入井中,抓住了大虎的尾巴,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后拽。那大虎哪里肯放过嘴边的肥肉,张着血口拼命地试图向前撕咬。
涂二蛋见状,自然不会放过这等机会,拿起手里的半截骨头,塞进大虎嘴里,并顺手拽住大虎咽喉处垂着的扁桃体,使劲的一拧,再一拽,将其生生撕了下来。
那大虎吃痛,全身力气瞬间迸发出来,虎尾用力一甩,直接把灰衣汉子抡起来砸到了井壁上,随即带着寒光的爪子就挥了过去;这边涂二蛋忍着脚踝上的伤跳起来,借助跳起的高度,拿着不知什么时候又捡起的一根大骨,自上而下的狠劈下来。
大骨狠狠地劈在了凶虎的背部,大骨再次折断,但也让它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两人一拥而上,雨点般的拳头打的凶兽几次试图爬起来都没成功;直到半晌之后,两人累得再也挥不动拳头了才停手,此时的大虎早就成了软绵绵的一滩肉,哪里还有之前的威风。
两人累得一动也不能动了,涂二蛋倚在死去的老虎身上,灰衣汉子瘫坐在地上,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将胸中的浊气一扫而空。
涂二蛋这才注意到灰衣汉子的脸在打斗中被凶虎的爪牙撕掉好大一片肉,但却没有血流出来,不由得惊奇的道:“你的脸”,那灰衣汉子见状,不再隐瞒,挥手撕开其余的部分,露出真容,正是之前那位白衣公子,他说道:“鄙人白无沙”,涂二蛋这才知道白衣公子与中年汉子原来是一个人。
两人经过并肩血战,涂二蛋情知灰衣男子,也是白衣公子白无沙,本来不必跳下来和自己一起拼命,可他仍冒着极大的危险来救自己,可见这个人心地并不是真的良知尽灭;顿时涂二蛋心里的怨气所剩无几,只是感觉到疲惫欲死。
两人在井底摊着像死狗一样的拼命喘气,过了很久才恢复一些力气,这时两个人都躺着没有起来的意思,涂二蛋问道:“看你也不像个穷凶极恶的家伙,为什么到杂货铺去骗我的钱?知不知道那十五块精金要好几年才能赚到”。
白无沙叹了一口气,讲起了自己行骗的由来。
原来白无沙本来是丰谷城里的居民,家里虽然不是什么豪门富强,但也算是小康之家,起初白无沙的父亲经营一家作坊,专门为丰谷城的几家打造法宝的店铺ti g一ng半成品零件,也接一些做小法宝c兵器的订单,因为做事可靠c手艺精湛,生意很是不错,后来白无沙的父亲染病去世,母亲也悲痛过度,不久也随之仙去。
本来白无沙在修行上基本不缺用度,可随着这一连串的事故,家道便有了些中落的趋势,但白无沙本就是个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