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能够让我享受到自由的感觉,可自由的同时又当头一棒,让我觉得自己于这个是世界来说,一无是处,我想,管他呢,我开心就好。
甘甜不适应外头的生活,当天晚上就被蚊子群殴了一顿,第二天脸上起了好几个大包,尤其是鼻尖上的那个红疙瘩,像极了米老鼠,她觉得很丑,直接就委屈得哭了起来。
不得不说蚊子瞄得很准,黑灯瞎火的都能定位,把甘甜咬的很是滑稽,我偷偷的笑了许久,直到笑够了然后再去哄她,女孩子得哄,不然她就得说,你不爱我了,你变了类似于这样的话,听起来就跟我怎么地她了似的。
女人有这么一个共性的特点,她总能够让人认为是你对不起她,哪怕她心里跟明镜似得错不在你。
那天下午,我们一帮人到了一片空旷的黄土地边上,开始了自由散漫的无组织无纪律模式,大风突然卷起黄沙迷住了所有人的眼睛,黄沙漫天飞扬,尘埃扑打在脸上,所有人拼命地往一边跑,我拉着甘甜的手跟长了飞毛腿似的。
跑着跑着,甘甜停了下来,眼神全都落在了面前的漫漫黄沙中,她摸了摸鼻尖的蚊子包,对我露出不可思议的激动的笑,甚至拉起了我的手。
太浪漫了,太浪漫了,我要过去,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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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浪漫,一束玫瑰花,一个礼物,一场惊心动魄的沙尘暴么?
这件事,以我扛起她狂奔为结尾,她死命挣扎,想要去沙尘暴里感受她所谓的“浪漫”。
她因为这事生气了好久,不过这次我没有哄她,我甚至觉得带她出来是个错误,一个人我可以无所顾忌,没吃的饿着就饿着,看到沙尘暴就躲,喝酒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孤独也能当做一种享受,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我要去关心她饿不饿渴不渴,我还要绞尽脑汁去思考如何带给她所谓的浪漫,她酒精过敏,所以我不能喝,虽然是两个人,可我却开始有些压抑。
有一天,我问她为什么跟我来。
因为想和我在一起,她答。
你喜欢我们现在的生活么?我问。
她摇头,不喜欢,她说,但是为了我,她愿意这样。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几个兄弟一起走了,走之前给甘甜爸妈打了电话。
我不需要一个为了我而去委屈自己的女人,我想要的是随心所欲,可她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我。
甘甜,我以前那些自我膨胀的话都是吹牛逼的,我特么何德何能。
既然是温室里的花朵,那就回到温室里去吧,你总会遇到真正能够满足你的中央空调。
当天我就换了号码,为了不让甘甜找到我,我由向西改为了向北,我们去的时候是秋天,一路走走停停,到的时候北方已经下雪了,冻得我连赏雪的心情都没有,或许也有一些原因是因为甘甜,那个冬天我偶尔会想起她,想她的现在,她的以后,但我从来不想自己的现在,自己的以后。
因为老子过得很好根本不需要想。
纵使下雪,那也阻挡不了我们前行的动力,冒着会被冻死的风险,迎着寒风我们启动了那辆摩托车,值得庆幸的是油很安全。
寒风扑打在脸上,就像是前任的巴掌一样,打的火辣辣的痛,最毒妇人心,妇人,女人,成为妇人之前都是女人,妇人是终篇。
就在冬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我遇见了阿乔。
我见过雪山之巅的皑皑白雪,我看见繁华刺激的火树银花,可见到了阿乔,我服气了。
阿乔皮肤如普遍北方人那样,有些干燥,皮肤不白,带着健康色,眼睛狭长媚眼如丝,个子高挑,一件普通的黑色裙子都能被她穿出夜店的感觉,她的身上就带着这样的气质,但她这个人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