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这件事。”
楚襄笑了笑,“如此便好,”他似送了口气,不再管这事,“那就有劳王翰林了。”
王莫然一手心的汗。
侍卫带来高士上殿,推送到殿中跪下。王莫然说,“你现在把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高士哆哆嗦嗦道:“奴才,奴才当时在给小侯爷奉冰块,退下时看到,看到县主府顾小主在湖边和文国公府的容小主说话。奴才本是,没有在意。后来,后来那顾小主却突然扯住容小主,再然后,顾小主就跌进湖里了。”
容桓垂头敛目,看也不看一眼。太子神情严肃,却也未说一句。
王莫然厉声道:“高士,你说的可是真的?”
高士赶紧磕了几个响头,“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就算给奴才几个胆子,奴才也不敢乱说啊。圣上明鉴!圣上明鉴!”
皇上挥挥手,马上有侍卫封住了高士的嘴巴。“容蓉,你有什么话要说?”
容蓉脸上尚挂有泪痕,哽咽道:“回皇上的话,臣女当时并没有推表姐下水。”
皇上又看向姬桩的两个丫鬟,“你们说说怎么回事。”
莺歌早已等不住,等皇上话落,马上道:“不知刚刚那位公公何以颠倒是非!我们姑娘有何理由要陷害表小姐推自己入水?这样做又对她有何益处?反而是表小姐,一而再再而三苦求姑娘,让她献艺时在旁伴奏,我们姑娘也允了。若是真有什么心,何必做此事?”
兕子也说,“表小姐好会说话,您在宜春宫时,处处刁难我们姑娘,那时夹枪带棍可是没见您有一丝顾念姐妹之情。如果表小姐想不起来,奴婢再说一事。惊蛰祭白老虎当日,县主府和文国公府同去西山,您这一路可曾说过一句我们姑娘好话?反倒是姑娘对您处处留情,挂念着和您姐妹情深。”
当时在丽正殿,春困叫兕子说些姬桩的事,她便把前因说个清楚,春困授意她到时直说无妨。“演戏,就要舍得出脸皮。她文国公府都敢黑的说成白的,你还怕什么?”
兕子就要看看容蓉怎么自圆其说,狠狠撕了她那张皮。
容蓉没想到这两个一贯寡言少语的丫鬟,也是个牙尖嘴利的,竟是一头兜了个干净。霎时恨得牙痒痒,却还是哭着在地上磕头不停,“皇上,皇后娘娘,臣女冤枉!莫要听两个丫鬟的信口雌黄。”
文国公赶紧跟着求情,心下却恼怒的不行,文国公府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东西。“皇上,微臣恳请用刑,还看这两个奴才不说实话!”
文国公这番话落,马上有几人跟着附议。这时一直不说话的楚襄扫了一眼过来,“却不知这是不是叫屈打成招?”
殿内顿时没了声响,那几人灰溜溜地再也不吱声了。
冯贤妃千娇百嫩地凑近皇上,“皇上,其实文国公说的也不无道理。眼下双方各执一词,也不知谁说的真话谁说的假话,那就都带下去用刑吧,总会有人说真话的。”
皇上看了眼皇后,“玉儿怎么看?”
“臣妾无异议。”
“带下去吧。”皇上挥了挥手,道。
李承恪一把攥紧了太子妃的手腕,疼得她敛眉看过来,“殿下?”
容桓不动声色的瞥了眼李承恪,要他稍安勿躁。
眼看侍卫上前拖住了莺歌和兕子下去了,殿中气氛更加诡谲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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