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炕上,流风眼前飞过的是家乡的过往。那美丽的石沟河,那成片的柿子林,还有那巍峨的黑石山,以及石沟村那五户和善c勤劳的乡亲们。他们历代都是农民,村民们也从来没有走出过那个村子,自己是年纪最小的,也是第一个走出来的。他想到了那和蔼慈祥的石爷爷,想到了那黑皮肤高个子无所不能的石根叔,想到了带他玩耍刚完婚的壮壮哥和他老婆林儿姐。他还是避无可避的想起了他的母亲,想起了她田间耕耘的情景,想起了她拥抱自己的姿态,想起了她瘦弱的身躯,想起了她受人笑话时的羞愧c委屈与无助。‘不行,我要修炼,我要变强’一个那么坚决地念头出现在了流风的脑海,想罢他就轻身穿衣下了床向修武场走去。
今晚没有月亮到处都是黑布隆冬的,修武场又很大,所以一眼望不到边。流风一边走着一边看着,他来到东边有一片空地,空地上留下的是练武的脚印和各种痕迹,想必这边是练体之地;再往前中间有一片石地板铺的空地,上边很干净,这应该是练气之地;再看北边是各种木桩和人造险关,这是修炼灵利的;往南看去各种刀c剑c枪c鞭等兵器陈列于木棚下的兵器架上,这应该是练兵器运用的;再往前走去最后来到了一个砂土筑起的台子前,这应该就是观武的地方了。
顿了顿神,流风刚要迈步上前,突觉后背一丝凉意,于是就下意识的弯腰转身护额,看了过去,但是什么也有。“奇怪了,不应该啊,以前壮壮哥逗我的时候从来没有感觉错过啊,难道我精神太紧张了?”正在他满是疑问时,一道声音在他前方响了起来:“转过身来吧,我在你前边呢。”没有这声音还好,流风还可以认为是自己的错觉,有这声音心里更发毛了,嘀咕道:“这还是人吗?巧无声息的来到我身边,本该在后边却又出现在了前边,不是半夜碰到鬼了吧。”越想心里越发毛,汗水已经浸满了脸颊。‘不管是谁,这大半夜不睡觉,肯定也不是什么善茬,先走为妙,等到了屋里就没事了。’拿定了主意,流风看也不看来人,撒腿就跑,真是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近了,更近了,就差十步了,还有五步,再有三步,我就跑出修武场了,以后打死我也不自己一个人,大晚上乱跑了,还有两步。’他心中那种激荡心灵的解脱感,那种险而复生的狂喜感,充斥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就当他剩最后一步时,他突然定住了,就是定,一点缓冲都没有,就那么死死的一动不动。正当他思索这是怎么了时,他发现自己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向后飞去,是双脚离地的飞,不是退。流风想呼喊,想求救,可是他做不到,因为他张不开嘴,嗓子更是不能蠕动。不知飞了多久,或许是一年,又或许是一眨眼,‘咚’的一声轻响,流风落地了。突然的他感觉双脚踏地的感觉似乎比飞更好,因为双脚踏地的那种踏实和安全是天空无法给予的。
“我有那么可怕吗?我感觉自己很和善啊,难道平时弟子们都是因为敬畏而虚赞我的?”随着那种同样声色的声音响起。流风发现自己的身体也获得了自由,忙抖了抖衣服,双手拍了拍脸,清醒镇定了一下自己。‘以此人的能力应该不想害自己,要不然跑都不用跑就完事了,况且反正也走不了,不看也没别的可以干,而且真想看看天底下有什么可以这样随意的操纵一个人的,会说人话,难道除了鬼会是神仙?’思虑片刻,流风定睛向前看去。单见一位一袭青衫,满头白发的老者,一手捋着胡须,一手背在腰后,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看到原来是一位老者,流风松了一口气,满是轻松道:“在下今年新入学社的流风,敢问老爷爷是。。?”“呵呵,小伙子看你那么老实,脑袋还挺灵光,我的名字就不便说了,他们在这里都叫我夫子。”一边说,手还是一成不变的捋着胡须c背着腰。“啊!您不会是。。。”流风张大了嘴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这次不是害怕是激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