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姑娘,十九一直都是这样吗?”
“什么?”
站在一旁看着嬴胜耕地的端木蓉听到朱鸿的问话,有些疑惑,不明白朱鸿指的是什么。
朱鸿想了一下,整理一下自己的措辞,
“恩,就是像这样做着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一般皇子不都是一大群仆人侍候,然后想要什么了给下人吩咐一声,自己则是坐在一旁观看别人劳动吗?”
“你说这个呀?”
端木蓉想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自从她认识嬴胜以来,嬴胜好像始终都做一些皇子不应该做的事情。一般都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可是嬴胜好像哪次都是亲身参与,不会指挥自己的侍从帮自己去做。这的确不像是一般皇子会做的事情。
“恩,应该是。”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正在锄地的嬴胜感受到朱鸿还有端木蓉奇怪的眼神,不禁有些浑身不自在。他抬起头有些不爽的看着端木蓉还有朱鸿,因为他感觉这两人目光好像是是在看一只珍禽异兽,。
“阿鸿,你在这里啊!”
朱鸿看着一脸不爽的嬴胜,正要说话,一个严肃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听到这个声音,朱鸿转过身脸上露出一缕温暖的笑容,“七叔,你找我有什么什么事情吗?”
“阿鸿我要走了。”
来人看着朱鸿,拍了批朱鸿的肩膀的对朱鸿说道。
“要走,可是七叔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听到来人的话语,朱鸿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的说道。
“没事,这点小伤不碍事。倒是你,朱大哥不在,你要好好守护这里,知不知道!”
“知道了七叔。”
“那好,那我走了。”
来人安顿完朱鸿,便转身要走。不过他还没有走两步,一个有些陌生但是曾经在哪听过让他有些刻骨铭心的声音突然传到了他的耳朵中。
“七叔,好久不见。不知道我刻在你身上的小乌龟还在吗?”
说话的人当然就是嬴胜。看到胜七出现在神农堂中,嬴胜是有些惊讶的,因为他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这个跟他颇有渊源的人。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胜七转过身,看到已经放下工具走到朱鸿身边,正拿着月儿递过来的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的嬴胜。虽然这几年嬴胜变化很大,但是胜七还是一眼就看出嬴胜就是当初闯进帝国死牢之中给他身上刻乌龟侮辱自己的小屁孩。想他堂堂一个黑剑士胜七,何曾遭受过这等侮辱。而且这小子竟然还敢哪壶不开提哪壶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这不是找死吗?
想到这里胜七的心中的怒火暴涨,直接拔出背在身后的巨阙,以泰山压顶之势高高跃起狠狠向嬴胜劈了下去。
嬴胜没想到胜七说动手就动手,而且一点都不顾及站在自己身边的朱鸿。不由的在心中感叹,自己这作死的节奏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呢!
不过,虽然他心中的思绪百转千回,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只快不慢,由于他的龙渊剑还在桑海,再加上刚才干农活他又把手套给摘了下来,可以说身上没有任何兵器,可是生气又来势汹汹,如果他不接招,站在他身边的朱鸿还有月儿都会伤到伤害。
不过还好,在他身边的朱鸿身上带着剑,不然嬴胜就只能尝试一下死气突破零地点改,或者白兰的白拍手,以必死节奏的接下胜七的攻击。
虽然嬴胜没有任何犹豫的从朱鸿腰间拔出朱鸿的佩剑,并且推到朱鸿,顺带着推到了站在朱鸿身边的端木蓉,然后挥起朱鸿的剑,用剑脊直接拍在巨阙剑脊上。想要将巨阙的剑刃偏离自己,在用朱鸿的剑转身拍巨阙的同时,嬴胜又直接将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月儿拉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