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这一句句连在一起,叫华文熙连个解释的空荡都找不见,听她说什么礼义廉耻、戳脊梁骨、不正经之类的话,更是气得不行。这事根本就和她没关系,谁知道种兰睿怎么突然这样来一下,自己又恰好吓跑了那传话的小沙弥,不然怎么会弄成这样?不光穆乔合误会了,连徐嬷嬷也一口一个礼义廉耻!就差指着她的鼻子说她红杏出墙了!
她气不打一处来,却又偏偏不能对着徐嬷嬷发作,伸手就把手边的茶杯砸了。
碎瓷的声音让徐嬷嬷突然静下来,却更是火冒三丈“你竟然,竟然——这是大家闺秀做出来的事吗?从前教你的规矩都忘到哪去了!竟和那些个泼妇一般摔杯子——夫人瞧了要怎么说!这么多年来,夫人可是连脸都没和谁红过,你几时瞧见你母亲摔东西!”说的是华文熙的亲生母亲华夫人。
华文熙不想和她吵“摔杯子规不规矩”索性闭了嘴不吭气。
徐嬷嬷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又想起童儿讲得白太太的事,更是气得连气都喘不上了“……你这是何苦,你是跟着你婆婆去的,有什么事她自有打算,怎么也轮不到你出头,还闹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夫人这会没说你,今后记在心里有你的苦头吃!”你叫别人今后怎么看你……说你几句能有什么,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童儿说声音小着,你偏偏要把事情捅大,这下子倒好,在场的夫人太太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哪怕不信她白太太说的话,这么新鲜的事哪个不回去和亲朋好友唠一唠?今后你的名字却就和那不检点、不老实这样的词连在一起了了!!”话说到最后,急得眼睛都红了,胸脯激烈的起伏着,好像华文熙马上就要被架出去,被人砸鸡蛋了。
华文熙也气得不行,王夫人那个左摆摇三的性子,被白太太说几句就连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好像自己真的是出来招蜂引蝶一般,完全忘了是她提着要出来上香的,她要是还不说几句,今后这帽子就死死的扣在她头上了!
她对付人的招数不多,只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更何况当时难道她忍下来,情形就能更好吗?
白太太为了巴结荣国公夫人,那张管不住的嘴可是派上用场了,就算今后荣国公夫人不说什么,白太太也会主动编出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抹黑她。那她又何必这样忍着?不如早些让人知道了白太太的面目,好过今后被人暗地里指着还不知道!
“您知道什么,您知道她白太太是什么样的人么?!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这话也就说说罢了,她有心要诋毁我,我不管做什么都能被人抓住马脚,就算没有马脚她也给我造个马脚!既然这样,我又何必辛苦自己和她打这个长期战??不如一把就压死了她,也叫人看看我华文熙是不是这么好编排的!今后要是再来敢造我的谣,就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松!打折她的两条腿都是轻的!”
“你,你——”徐嬷嬷被华文熙口不择言的粗俗话语惊住,半晌没回过神来,更气她如今这个态度,怎么像个好媳妇儿!怎么像个端庄大方的正室!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听她说什么马脚马脚,当下更气几分“……你也知道别人要抓你把柄,抓你的马脚,那你今日还去和那睿公子见面!那可是外男啊……又在寺庙里这么个不清不楚的地方……你去看看那些不规矩的丫头们枕头底下藏得话本子,外头不干不净的男人勾引人姑娘都是在庙里头!”
华文熙汗颜,她枕头底下还放着几本……
徐嬷嬷还在继续“……你这是嫌别人说的不够,生生的给人送上门去啊!还叫那穆姑娘瞧见!你这么下去,今后被人抢了相公还不知道是怎么哭的!”
听她这么说,华文熙索性嚷道:“抢就抢,当我稀罕不成?谁愿意在这里头待着,哪天被药死了都不知道!那个厉世傲,算个什么东西,自己老婆差点被人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