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东西作比较……尚书左丞虽是不小的官儿,也有面圣的权利,却哪能和安阳侯相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见华文熙越说越难听,白太太“你你你”的,又不敢再指着她,脸色涨的通红,求助的看向秦夫人和荣国公夫人。
秦夫人本是扶着她的,此时见状后悔自己淌了这个烂摊子,见荣国公夫人虽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额角却隐隐冒着青筋,白太太直戳戳杵在这里,惹得众人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只好对王夫人道:“夫人,您看这误会闹的……”又斥责白太太“瞧瞧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夸人都能夸出这么大的笑话来,这回也是记你个教训,可不是谁家的姑娘、奶奶都是这么好夸的!”
说话时责怪的看了华文熙一眼,明摆着告诉大家是华文熙曲解好意,又闹得众人皆知。
白太太知道自己这是拍荣国公夫人的马屁没拍着,反而惹了自己一身骚,再闹下去自己也得不了什么好处,只求国公夫人能记着自己今日的辛苦……
见众人的目光望过来,便摸着胸口“真是误会啊,可真是冤枉……哎哟,我怎么心口——”
“奶奶!奶奶,您怎么了!”白太太一句话没说完,就听见厉二奶奶身边的丫头一声惊叫。
他娘的……白太太捂着胸口的手只好落了下来,紧紧的攥成拳头。
众人都捂住了嘴,方才一脸柔弱的厉二奶奶突然眼睛一翻,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就有人赶紧起身来看。
马四奶奶也拨开人群看过去。
王夫人心里是悔得不得了,早说好前几日来上香的,都算好了日子,偏偏解氏说马车才叫了工匠来修葺,不好马上就出去。
今天可真是……少烧了香不成!?
她还担心着华文熙的身体,面上虽还镇定,手却抖着去拉小儿媳,可别死在这里……
有热心的夫人拿了嗅瓶来“……是不是太热了,快嗅嗅。”
王夫人在一旁不知做什么,只拉着华文熙的手,童儿忙接过嗅瓶道了谢,轻轻在主子鼻子前晃了一下。
华文熙悠悠睁开了眼睛,看见自己跟前都是人,瑟缩了一下,看见了王夫人忙拉了她的袖子“母亲……这是怎么了?”
那递上嗅瓶的夫人笑道:“可是醒了,快些别在这里头闷着了,叫几个婆子来抬去厢房里歇歇。”
华文熙好似才回过神来,两眼一眨又要掉下泪来“母亲,给您丢脸了……我,我真的不是白太太说的那般……”
王夫人还能说什么,纵是心里头怪她小题大做,此时也只能回握了她的手“我知道,我知道……”
“当当”两声清脆的木鱼声“阿弥陀佛……”
众位离了自己的蒲团跑来瞧热闹的夫人们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还在大悲寺的大殿里呢!
转头一瞧,果然从佛像后头的门里走来一个仙风道骨的和尚,不是清远是谁?
众人都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又散开来。
清远大师手上缠了几串念珠,脸上带着关切“这位施主……”
门口又有几声响动,却是香椽带了自家的婆子来,手上还抬着软轿。
荣国公夫人起身冲清远大师念了声佛,道:“安阳侯府的厉二奶奶身子不大好,许是中了暑气,一时间厥了过去。”
清远大师将手放在华文熙腕子上片刻,笑道:“清热的药材贫僧这里尽有,还请侯夫人莫担心,令儿媳没有大碍。”
王夫人舒了口气,就要起身陪着华文熙回厢房,穆乔合却按住了她“夫人,我去就是了,您早就想听清远大师讲法,如今老容易来了一趟怎么能错过?我去陪着文熙妹妹就是了。”
王夫人有些犹豫,她除了想听法,真正想的是私下找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