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
那是一幅血色飘染,红色湖海,横尸漫野的画面,在墨阳的脑海涌现。一股锥心之痛,开始刺激着墨阳的大脑。
被这么问,墨阳强忍着痛苦,假装镇定。“这只是传闻而已。”
“我并不是所谓幸存者。”
“墨阳,我求你,求你告诉我真相。”
面对着冰蓝的哀求,墨阳的心也还是不动摇。“冰蓝,我真的不是。”
“这起案件,我的的确确有所耳闻,血魔嗜心一案,惨死了上千人,死去的人,心脏处被利刃一分为二,这个案件可以说是这世界上最恶劣,最血腥的案件。”
“但我,真的不是。”
“墨阳,我……求……你,请你告诉我,这对我而言真的很重要。”冰蓝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但她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已经熄灭了。
墨阳这时,已经不自觉的开始喝酒,抵制隐藏的那份苦楚,一杯红酒入肚后,墨阳很严肃的开口:“冰蓝,并非是我刻意隐瞒不告诉你,而是我真的不是。”
“你听到的传闻是假的,不是真的。不过这些年,我确实在追查血魔嗜心案。”
“只是很可惜,虽然我追寻了十三年,却也还是一无所获。”
“你……干嘛这么关心这个刑事案件呢?”墨阳心中已经有了某种猜测,他却不敢去信这是事实,他怕冰蓝的某个亲人是那几千个人中某个人。
“没什么,只是那个凶手太过残忍毒辣了,”
冰蓝也没有说实话,口不对心的隐瞒事实。“我一直都梦想当一个名探,我从小就对案件特别感兴趣,而这个案子,又是当世最恐惧,最黑暗的杀人事件,所以我才会特别感兴趣。”
墨阳也知道冰蓝的话并不真实,但他愿意去相信这个理由,也不戳破。
欢喜而来,失望而归。冰蓝没有得到答案,便离开了。
房子外,四处转悠的应旋,看着冰蓝离去时的落寞,特别好奇刚刚发生了什么。
冰蓝离去,墨阳未曾相送,他把红酒换成了烈酒,独自饮着,渴望一醉,忘却浮现出的记忆;渴望驱散脑海之中那一个个血色的画面;渴望消弥锥心一痛。
应旋进入房子,看着墨阳狂饮的样子,忧心忡忡,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墨阳,你们怎么回事啊?”
“刚刚你们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现在你们都这么落寞?”
应旋把烈酒抢在手里,不再放任墨阳这么暴饮。“别喝了。”
“她居然会提及血魔……嗜心案?”醉意上头,墨阳也不知是问自己还是问应旋。
血魔……嗜心案。
这是一个禁忌,是墨阳心里不可触碰的禁忌。
“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么多年你一直都瞒着我,隐瞒着血魔嗜心案的真相,我知道你就在现场,你知道一切,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你看到了真凶对吧?你知道是谁杀的母亲对吧?你知道真凶是谁,你为什么不告诉警方?”
被应旋质问,心情不好的墨阳崩溃了。“够了,我提醒过你,不要叫我哥。”
我不说出来,不告诉警察,那是因为我想忘记。那个人不是那些废物警察可以抓到的。
至于母亲的死,跟血魔嗜心案的凶手无关,你也不要再去深究了,你若还认我,就把这些忘掉。
我当初带你离开,一起更名换姓,都只是想让我们有一个新的开始,能够让我们好好的活着。你明白吗?
还有,你给我记清楚…,我叫血墨阳,你叫应旋,你如今是27岁,不是才25,我们是好兄弟,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一点你给我记清楚了。
墨阳的每一句话,都是那般的绝情,他声音冷厉,不容应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