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扬州瘦马的纤细,也只能十五六岁年纪时才勉强能红一阵。”。
陈道听到左守备这神一般的逻辑,都要晕了。要么是瘦小不堪c要么是丰满妖艳才算是ěi nu,后世那些身材修长的骨感ěi nu到明朝等于就是扔货了。哦,不。左守备说了十五六岁时还是有看相的。
陈道不想再与左守备讨论这个话题,转身走出门口时。左守备不经意的说道“萍儿生了个儿子,被纳为小妾了。”。陈道苦笑着走出了左守备的院子。
过了年,陈道号称十七了。有段日子没有去找陈琳珊了,二月初二,陈道去了丽春院。
“珊儿嫁给了城外的秦员外,你不知道?”老鸨子说道。
“何时的事儿。”
“你这一段来的少了,正月十五一过,就抬走了。”
“卖了多少钱。”陈道有些不忿的问道。
“看你说的,好像我只认钱一样。”老鸨子把陈道拉倒桌子前到了杯茶“按理说,像珊儿姑娘这样的姿色,怎么的也得五百两银子才能赎身。可珊儿是自赎的,老身心又善,只要了她三百两。末了她出嫁那天,还陪了五十两的首饰嫁妆。”。停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只要她嫁得好,我也就认了。”。
陈道也算是知道行情的,像珊儿这样年纪大了的姑娘。又不是曾经大红大紫过,一般也就二三百两银子就能赎了身。不过老鸨子能让她自赎,还陪了一些嫁妆,也还算是仁义。陈道并没有问那个城外的秦员外是做什么的,没有意义。回到守备所,继续着他的边军生涯。
快到腊月的时候,陈道帮左守备家备年货。女儿出嫁后,左守备家里人丁更少了,也没有找别的下人,过年过节时陈道还是帮着采买些东西。东西办完,店家自己会送去守备府,陈道在街上闲逛着。路过一间绸缎铺子的时候,陈道看见原先伺候珊儿姑娘的丫环,在铺子里挑东西。“莲儿,帮你家xiǎ一 jiě买布?”。
“是陈公子,快过年了,xiǎ一 jiě要买块布做衣裳。”莲儿施了个礼说道。
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陈道便要走。莲儿赶出门来对陈道说“公子有空过来坐坐,xiǎ一 jiě前几日还念叨着公子呢。”。
“这只怕不方便吧。”
“xiǎ一 jiě从秦员外家搬出来了,现在自己住着,就在前面的街上。”丫环莲儿看着陈道的表情,通透的解释着。
并没有等过几天有空,陈道本来就没什么事儿,就直接跟着莲儿到了陈琳珊的小院子。一进门就看见院内的几株桃树,等进到了珊儿的房间里又闻到了那熟悉的清香。
边吃着晚饭,边听着陈琳珊简单的诉说“秦员外快五十了,家里有原有四房妻妾。前年过世了一位二姨娘,一直没有再纳。去年底遇到了我,和我很投缘,便要纳了我为妾。我年纪大了,也一直想从良。看他家底殷实,没有大家士族的些家规碍事,便允了他。只是”
抬头看了看正换蜡烛的莲儿,陈琳珊接着说道“只是我原本也攒了些银钱,就想自赎了再嫁,这样过去了也能少受点冷眼。”。这年代,买的妾和下聘纳的妾之间的地位是截然不同的。买来的妾是财产,丈夫死了,大妇是有处置权的。而没有卖身契的妾室,是有人身自由可以再嫁的。当然这是说的小门小户和普通商贾之家,真正的豪门世家另说。
“可是过了半年的新鲜劲儿,老爷对我也不那么体贴了。再加上家里大妇本就妒忌,看老爷不再宠我了,就联合其他姨娘一起难为我。家里也闹了几回,最后我自己求老爷写了文书,放我出来了。”。这年月从良后因过得不好,于是重回妓院的c自己单干的或者找人再嫁的都是常事。三言二拍讲过此类故事,陈道也是看过的,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