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一扇的就走了,似乎是宫殿内部的灰尘,都抹了她一脸。
说完,旬也幻花得意的看着和风流光和洛溪,像一只斗胜的母鸡,在花团紧簇下,带着那一坨刺眼的姨妈红,缓缓离开。
而那侍卫见没他们什么事儿,也就退下来。
不过,和风流光和洛溪都知道,这个旬也幻花,将这个宫殿给他们居住,绝对不是大发善心。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破烂宫殿,总比腐臭死牢要好得多。
进入了殿内,洛溪手一挥,那铺满了地上墙上房梁上的灰尘,全都被洛溪挥到宫殿后面去了,整个一扫而空的感觉。
寻了一个还能做的椅子坐下来,洛溪看着和风流光,道:“舅舅,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我可是西祁国的王,这样的粗活,我怎么会做?”
“你不做的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然九公子带我离开这个地方,让旬也幻花那个老太婆夺走你的王位,再取你的性命。”
“洛溪,我可是你的舅舅,那些被旬也幻花抓起来的皇室中人,也是你的亲人,你怎么就这么绝情?”
听到和风流光那一副遇人不淑的长恨天模样,洛溪慢悠悠的回道:“舅舅,别跟我来这套,我不吃软的,也不喜欢硬的,我现在跟你又不熟,你别想着能够拿那些来威胁我,既然你在死牢里面依旧看透了我的性格,就知道,这些对我没用。”
听到洛溪这么说,和风流光也是没辙。
“行行行,我收拾就我收拾。”
说着,这个刚才还说着自己是王的男人,就立刻撸起袖子化身为民了。
不过,和风流光的修为也到了王灵阶了,并不算是弱了,干这些粗活什么的,也是轻轻松松。
洛溪则悠闲坐在那个宫殿中唯一完好的椅子上,回头看向了身后那一片虚无,道:“南宫煜,你说旬也幻花她这是演的哪一出?”
“丫头这么快就忘了,你刚才不是让为夫给你换个好一点儿的地方吗?虽然这个宫殿破旧了些,但是地方清净,也没有异味儿,还有很多时间可以陪陪你,算起来,还是不错的了。”
“哦……”洛溪听了,恍然大悟,道:“这么说,旬也幻花只是换了个地方,将我个那舅舅一起关着了?”
“确实是这样的,不过,那些看守的暗卫还没有来,等会儿他们要是来了,丫头你可不能是这幅样子。”
“知道知道。”洛溪点点头,表示她懂。
时间似乎也掐得刚刚好,就在和风流光快要将宫殿里面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时候,洛溪就感觉到有一些灵力的波动,开始朝着这个破旧的宫殿汇聚过来。
洛溪从椅子上站起来,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在屋子里,搬着一根有她半个腰粗的大柱子。
和风流光将外面的事儿处理完了,回来看到洛溪在这儿而装模作样,刚想说什么,就被洛溪的眼神示意制止了。
这和风流光在死牢中曾经说过他最会看人的性格了,这会儿,洛溪发现,和风流光也挺会看人眼神示意的。
洛溪那暗示刚一出,他立马就一脸慈爱的朝着洛溪走过来,道:“小溪啊!这样的粗活就交给舅舅吧!是舅舅害了你,现在,怎么还能让你干这事儿呢!”
小溪?我还大河呢!
洛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面不改色的回了声:“舅舅……”
那一声又是感激又是愧疚又是难过又是苦的“舅舅”,还真的叫得和风流光的嘴角一抽。
“小溪你也收拾了半晌了,就先休息一会儿人,剩下的,就交给舅舅吧!”不然这丫头又哪王位的事情来威胁他,怎么办?
“那,就辛苦舅舅了。”其实她也是不想干活,能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