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羲那管宁海的心事,一个医者对患者的心情都是相同,只希望患者得到好的医治,问明尤倾城的症结,霓裳知道王后是心病,可是想要医治好病根,总得说出实情,主子的事滋事挺大,若是被旁人知道怕害了主子。
“王后这是心病。”
“常神医,我家王后被人轻薄过。”
说到轻薄时霓裳声音更低,伤疤被人揭开尤倾城心是血淋淋的,本以为自己忘记了,当提起此事时尤倾城陷入恐慌中,常義灵指轻弹,狂燥王后安静了下来,双眸里结成一道薄雾,带着一丝绝望,霓裳看着心疼,这些伤痛会跟着王后一辈子,常義手指节奏的晃动着,霓裳知道这是催眠术,等尤倾城闭上双眼,常羲才松了口气。
屋外的宁海大吃一惊,这王后看着高贵,竟然遇到这种事,有些同情王后,可转眼又想,这也是生财的机会,拿此事挟持王后银子会更多,但是马上打消了此念,宁海骂自己是猪狗不如,尽然因为发财揭妇人的伤疤,就这样屋外的宁海天人交战着,而屋里的尤倾城在常羲的心里医治下平复下来,慢慢陷入晕睡状态。
“常神医,我主子这是心病,想要治愈好,怕是不容易,现在皇上对主子也不上心,主子很受打击,为了保住后宫位子,只能怀子嗣,可宫里的方子也吃了不少,就是不管用,神医看看有什么良方。”
身为女人遇到这种事都是不幸,霓裳懂得,常義当然更懂的,医者父母心,每位医者都希望患者好起来,常義也不例外。
“既然这样,那就把详情告知一二,我也好对症下药。”
“我家主子是齐国的皇后,几月前到军营看啻帝的魔军时,谁知遇上採花贼。”
“你主子是荻青的王后?”
“正是。”
“看样子王后的这病惊吓过度,慢慢输导会好的,若是想要孩子还需要调理身体。”
知道荻青是啻帝的爪牙,经过生死常義看淡了一切,这贵女虽是荻青的妻,在常羲眼里与病人无疑,过往虽在意,可常義首先是个医者,治病救人是责任,不会对王后置之不理。
屋外宁海对王后的遭遇又多了些同情的,这天晚上宁海让宁妇给贵女煮了乌鸡汤,还买了些补品,让自家妇人给王后熬着,宁海的家媳妇有些心机的,见自家夫君对贵女这般在意,心里不是滋味,宁海将贵女的遭遇告知妇人,这妇人可不是个省油,心里想的怎么利用王后的遭遇,宁海虽然贪财,但是大是大非前面还是掂量着,汤熬的鲜美,尤倾城喝了一小碗。
这宁海虽然贪财,心肠挺好,常羲喜欢,霓裳久住人界对美味有些研究的,尤倾城为了感谢宁海,让霓裳捡些珠赏,宁海倒是不好意思,做这些没想得好处的,只是让贵女补身子的,倒是宁海的媳妇毫不客气,一把夺过来,这可是宫里的东西,宁海媳妇将宝贝赶紧揣进怀里,尤倾城见到觉得滑稽咯咯笑起,宁海媳妇知道贵女笑话自己,淳朴的跟着傻笑,心里却潮笑着王后,对乡下女人来说贞操是一生的荣耀。
宁海家的院子甚是小,霓裳c尤倾诚跟着常義住着内屋,宁海夫妇住边上的小屋,晚饭过后夫妻俩也是早早歇着,宁妇帮着夫君打上洗脚水,让宁海惊的合不拢嘴,这妇人今儿是咋了,从收到珠宝就不对劲,那个热情劲把宁海吓的心惊肉跳,等到老妇人上床,从怀里掏出宝贝时,宁海的眼珠也掉下了,当时不看仔细,只是瞟了一眼,也没发現宝贝的成分,此时到灯下一看,俩口子眼睛闪着绿光,这真是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