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精,别人的院落也敢烧。”
烛九阴一掌甩出,袁雪衣脸上火辣辣的痛。
“那妇人有什么好的,况且人家有夫君的,瀚主何苦。”
被猜中心思,烛九阴有些恼羞成怒,提起袁雪衣准备扔出去,等见到害人精满脸是泪时转身离开,想到泗水对妇人说过的话,更是不好受了,是自己逼的自己的,明知道月婆婆是妇人最亲的人,还要说杀了月婆婆,看来这辈子都恨上了,越想越是气结,无形之中压的烛九阴喘不过气来,明知不该的就是管不住自己。
“瀚主,雪衣头疼,咱们早些回皇庭”
袁雪衣示弱只是想让瀚主早些歇的,对喝醉的人不能强势,逼急还不得将自己皮剥了,火苗将小竹楼吞噬着,直到最后化为灰烬,烛九阴脸色更难看,害人精将最后一点念想烧没了。
“小奴才给我滚远些。”
烛九阴气急败坏,这害人精,跟着自己只会坏心情,烛九阴御着清风,紧跟身后的袁雪衣露着狡黠,瀚主对自己心还是软,我要继续努力抱得美男归,袁雪衣屁颠屁颠朝着皇庭飞去。
九重天被毁的严重,经过几日的修缮后焕然一新,因救驾有功,帝俊将统领天兵军权交给丰息,让人料不到的,九婴如愿一偿得到帝后位子,等帝俊下旨时,小天官扶着小乌纱,总算是保住脑袋。
在人界的的清幽之地,有块地方叫着青谷。
这里除了自己便是谷中的鸟儿,常羲静静的坐在青石板上,听着水流敲击石砾的声音,日复一日等到第九日时,有人来到山谷接常羲到青瑶镇医患者,来的人蒙着面,俩人一前一后,到青瑶镇时,当常義被带入一户人家门口时,蒙面人就离去了,管事的问清身份,赶紧迎了进去,常羲跟着管事进了院落,蒙面一直瞧着院落,等看不到老婆婆,才跳下高墙。
“贵客既然来了,何不进屋歇个脚。”
“宁海,给我护好了,若是少根毫毛我可不答应。”
叫宁海人那敢怠慢,一遛烟的进了院落,心里想自己得贡着老人家,不能有半点疏忽,不然那人会宰了自己,蒙面将一切安排妥当,才出了青瑶镇。
“常神医,快看看这孩子是怎么了,晕睡了三日,怕是活不成了。”
床上的孩子脸色发青,常義这一切脉,眉头更是紧锁,怎么对这小的孩子下手,赶紧拿银针给孩子放血,一旁的宁海给女人递个眼色,希女人演戏逼真些,主子让自己想办法留住此人,只好出此下策了,
“快去拿些热水来。”
丫头们准备好热水,常義为小孩擦试着,半盏茶的功夫小孩竟然醒了,主人为了感谢求常羲留下来,盛情难却,常羲在姓宁的人家暂住,宁海别提多高兴,一家人还做了美餙来招待常羲,一顿饭下来常義思绪万千,曾经瀚海的家也是这般温馨,那是有穷奇,小豆芽,还有豆芽的娘亲,一家过的十分的开心,本以为能常久的下去,谁知落的如此田地,常義不明白是怎么活过来的,只记有一天早上睁开眼时看到太阳,不是暗无天日的泗水,还以为在做梦,等见到阳光里身影,才知道真的活过来了,既然上天不让死,自己就该好好的活着,这一辈子最对不起是师兄,常羲想回昆仑见见自己师兄c孙子,可宁海执意要留自己,常義我便提走的事了,宁海是心事重重的,又不好过问,那人是自己的恩人。
没想到常羲一住便是半载,青瑶镇风土淳朴,是男耕女织的世处桃源,宁海到都城去了几次,将常義的情况告知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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