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得从霓裳下手,这女人一路上看似乖巧,实则暗藏玄机。
许凌鹤出了客房,又仔仔细细察看一番,在一片草丛发现了紫色的血迹,用手指轻轻沾起血迹,鼻尖还有一丝香味,看来今晚妖狐来过,难道狼王一直跟着他们。
许凌鹤寻着血的香味,朝狭窄弄堂走去,走进布满蜘蛛网破屋,这处被人遗弃的房子,黑漆漆的,只有破败的屋顶透着一把月光,脚下的灰尘掩盖了鞋尖,手指轻弹几下尘土飞扬。
眼前的屋子是这般破败,若是没横粱支撑着早该塌了,眼前除了厚厚的灰尘,什么也没有。
妖狐的血迹没了,许凌鹤翻遍角落也没发现荻青,难道是妖狐故意引自己到此地,许凌鹤一直往前走,直到一处空院时才停下脚步。
原来后院别有洞天,简直和前院的破败有天壤之别,这四合小院,天井虽少却很别致,院落靠东边的房檐下有一大水池,许凌鹤沿着水池朝房门走去。
房门关的严实,许凌鹤施法进了屋内,屋子有些嘈杂声,还有一股烧刀子味。
许凌鹤靠着墙小心翼翼,喧嚣声越来越近了,直到许凌鹤看清喝酒人时,还是有些疑惑,这几人看似笨拙,怎会是掳荻青的人,江都王虽说武功不算盖世,可对上几个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这来这几人只是喝酒。
许凌鹤掩门准备离去,就在许凌鹤刚要离开时,房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人,颤颤巍巍的一面走一面提裤子,大概要上茅房。
许凌鹤背着光,只能看到一个背影,那人走没几步瘫倒地上。
听到响声屋子里跑出一人,赶劲扶起醉汉,那人不停的报怨,说今晚不该灌这么多的酒,坏的公子好事会掉脑袋的,醉汉破口大骂,说公子太抠,掳个女人才给一百两银子,让兄弟喝西北风。
许凌鹤全明白了,荻蓠竟然是被这几个家伙掳走的,可为什么妖狐要引他来此地,这妖狐想干什么,客栈一站被狼王重伤险些丧命。
难道此事狼王所为,妖狐路过些地,只是为了报一掌之仇,故意坏狼王好事。
可狼王为什么掳人,难道与京诚权贵有关,为了某种利益狼王任人差遣,可醉汉口中公子又是何人?
讦凌鹤灵指轻扫,刚爬来的醉汉又摔地上,手被灵力绑结实,屋里喝酒的仍然继续着,连刚才扶人的家伙又溜进喝酒了。
许凌鹤提起醉汉来到僻静处,当知道荻蓠被关在地方是,许凌鹤狠狠甩了醉汉一掌。
醉汉翻着白眼晕过去了,寻着醉汉说的地方,许凌鹤来到天井水池前,手指轻扫瞬间水池里的水不见了,连鱼儿消失了。
刚才肉眼看到的全是幻术,池的底露出密道时,许凌鹤跳进暗道,没走多远就发现的荻蓠。
潮湿的暗道里,荻蓠躺地上,身上的裘衣也染了不少灰尘,小脸被头发遮掩实了。
许凌鹤蹲着轻轻顺了顺荻蓠留海,被遮挡住的睫毛上息栖着泪花,小脸上还有一处淤青,许凌鹤灵指滑过,不会儿恢复了俏皮。
许凌鹤抱起荻蓠,想早点离开这里,荻蓠不知为什么突然挣扎起来,跟着从怀里溜下去,重重摔地上。
荻蓠茫然的望着许凌鹤,眼睛透着惊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当小手在许凌鹤掐了一把时,泪淋湿了双眼,真是许哥哥呀!
荻蓠拉起许凌鹤的手高兴的跳起来,许凌鹤望着眼前的丫头,只能安慰着小女孩,拍着荻蓠的臂膀,直到小女孩恢复平静,前襟上已被荻蓠泪浸湿了,可许凌鹤只能给小女孩一拥抱了,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