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里莲叶被风吹的东倒西歪,莲瓣凌乱的散在莲叶上,嫩黄的花蕊中,停歇着一只小蜻蜓,秦冷月靠在亭栏上,享受这份惬意,偶尔蝉儿经过,惊的小蜻蜓落荒而逃。
池水清澈见底,秦冷月悠闲梳理着秀发,水中女子大病初愈,虽是柔弱却掩藏不住绝世风华,凉亭里萧拂着琴音,秦冷月识上几段,知道萧祈琴技了得,靠亭栏上听着萧祈《广陵散》,慷慨激昂的琴声,在萧祈手指间飞扬着,这才是真正的萧祈,记忆里萧祈永远云淡风轻的,而此刻萧祈琴声含着杀气,秦冷月听着这样戈矛杀伐曲子竟然睡着了,梦里紫色女子被人抱着,女子幸福笑着,与花海里男子紧紧相扣,秦冷月陷入晕迷中。
“冷月”
萧祈抱起秦冷月朝寒床走去,这小妖该是不安分吧!
当再次醒来时,无忧才知道灵魂,被人禁锢在秦冷日身体里,每当无忧想冲破这枷锁时,总是被无形灵力压制着,在这处幽静的地方,倾听周围一切,有鸟儿的鸣叫,有花儿的清香,无忧神识触摸的地方,也只有这方院落了。
有几次无忧剥离身体飘入院落,炽热阳光烤的魂魄生疼,手臂上冒青烟,吓的自己赶紧躲入肉身,她不能见阳光,连最简单行走都成奢望,这缕魂魄离开秦冷月,就会灰飞烟灭,每次剥离肉身时,无忧生不如死,可又能怎样,她疆无忧决不会让凡人困住,只希望这个女人好起来,让自己变强点,可这女人已晕睡几日了,无忧剥离开肉身,魂魄环视四周,发现梳妆台上,有女儿家的水粉和饰品。
看来女人的东西常常有人打理,桌子有一串鲛珠,怕是为这肉身安魂所用,房子主人是位见识博广之人,整面墙壁上镶嵌书格,上下分为三屋,每层中间是道横板,一排排古书,整齐有序的排列着,魂魄在书架徘徊着,这些书看似及其深奥,想必屋子的主人,定是奇学天才吧。
床上的女人这般清瘦,无忧时刻担心着,若是此女死掉,无忧怕萧祈吃了自己,自己盼望秦冷月快些醒来,可又害怕秦冷月醒来,怕寄身主人苏醒时,便是自己沉睡之时,更怕有一天被秦冷月占据魂魄,忘掉了自己,忘掉毁族之恨,忘掉戒非叔叔,忘掉自己的ài rén许凌鹤,夜深人静时,无忧坐在池塘边想着心事,可每次想要记起什么时,脑袋一空白,她忘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自己的记忆定是被那萧祈剔除的。
隔着两天萧祈探望一次,自己躲进秦冷月的身体里,越发老实,无忧更想知道,身体主人与萧祈关系,最初无忧怕这身体,是萧祈的夫人,每逢萧祈到来无忧十分紧张,怕萧祈的亲密让自己难堪,经过几分的探望,萧祈总是隔一道珠帘,无忧便放心了。
有时无忧很是好奇,床上女人到底何方人氏,病秧的身体,竞然能困住自己的身体,虽说无忧失去了三魂,可戒非叔叔灵力护着自己,凡人的躯体是无法承载的。
有时无忧无聊时,会查看房子一番,连角落里也不放过,可还是寻不到秦冷月的讯息。
晨中的风透过纱缦送了进来,一缕菊香钻入梦里,秦冷月从梦魇里醒来,伸伸懒腰爬起来。
房子里炉火烧的正旺,床的一角放着冬衣,秦冷月瞟了一眼粉色冬衣,侍候的小丫鬟赶紧换上,粉色在这样季节里更是舒心,能让压抑的心情缓解开来,秦冷月抚摸着领子白嫩的小花,心情舒展不少,这件衣服是亲母亲自赶制的,袖口上鲛珠是蓬蓬仙主赏赐的,在秦冷月小时候,母亲一直珍藏着,直到及苐母亲才为自己赶制这件冬衣,自己舍不得穿,算起来有几年光景了,衣服的针线细致均匀,秦冷月抚摸着一针一线,这是母亲细给自己念想。
秦冷月记得那一天,父亲扔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