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双生子吗?”周福儿对这两个一模一样的表弟还是好奇得不行,“可是我和亭景长得不一样,他们却是一个模样呢!”
“你和亭景一个是男娃娃一个是女娃娃,长一样可不好看。”唐氏不知道什么同卵异卵,只好用自己能接受的理由解释着,“志彬和志佶都是男娃娃,长一样却是喜人的。”
周福儿闻言想了想,很同意点头,“是啊,我和亭景长一样太丑了!”
“你说谁丑呢?”周亭景不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福儿,你怎么能背着说人坏话?唉,夫子说的没错,果然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周筝儿一巴掌拍在他脑门儿上,“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和志弘不是去接陈爷爷他们了吗,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了?”
“夫子和陈二哥都没有过来。”周亭景嘟了嘴,“我们过去的时候陈二哥已经去镇上请大夫了,夫子病了呢。”
“陈老夫子病了?”唐氏几个都围了过来,“亭景,你打听清楚了吗,陈老夫子生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
周亭景摇头,“我们到的时候就见到桂妈妈了,她说他们今儿个不能过来了,让志弘表哥把礼包带了回来。”
“志弘这小子呢,你都回来了,他跑哪儿去了?”周梅香急急问,本来今天她的两个儿子满月是请亲戚的,可一来陈老夫子在村里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二来陈家和周家定了儿女亲家。本来她还想请陈老夫子过来参加儿子的满月礼,也让两个孩子沾沾文人气息,没想到这个节骨眼陈老夫子却病了。
“志弘表哥正和姑父说话呢,要我去叫他进来吗?”周亭景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唐氏却摇头,“不用了,不能来就不能来吧!今儿个可是志彬和志佶的好日子,我们先把满月做了再说!”
她说得轻松,回去后却一直皱着眉,“孩子爹,你说陈老夫子这一下子就病了,陈家也是,怎的不给我们送个信?”
“志弘今儿个说了,陈老夫子这病来得急,陈家二小子请大夫都来不及,哪里有功夫送信的。你也别瞎想,要真有什么事儿,他们不会不知会我们一声的。”周友平对陈家的信誉特别有信心。
果然,晚上的时候陈谨瑜和桂妈妈过来了,他进屋就给周友平两口子赔礼,“一大早就发现爷爷病得不轻,所以我急慌慌去了镇上请大夫,没来得及知会你们一声,还望伯父伯母莫见怪!”
“病了请大夫才是正事儿,哪里会见怪。”周友平对未来女婿的表现很满意,热情地招呼两人入座。
桂妈妈坐定后才正了脸色,“今儿个我们过来一是为了失礼的地方赔礼,二来我托个大,和亲家老爷夫人商议商议瑜哥儿和筝儿的婚期。”
“定婚期?”唐氏惊呼,“当初不是说好要等到谨瑜二十岁才成亲的吗,这……”
“不瞒你们说,当初之所以把婚期定在两年后是为了让瑜哥儿专心念书。”桂妈妈也很无奈,“好在他是个成器的,去年就得了秀才的功名,也算是立了业。加上老太爷年纪大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他也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的耽误了两个孩子……”
她说着说着哽咽起来,“虽然这说头不好,可你们放心,筝儿过了门,不管是老太爷还是我和我当家的两个下人都会对她好的。瑜哥儿就更不用说了,满门心思都在她身上。”
“桂妈妈,你说的我们都知道。”唐氏走过去安慰她,“要说两个孩子也到了成亲的年纪,本来我还想着再等两年会不会晚了。现在既然陈夫子想把婚事提前就提前吧,只是给筝儿准备的嫁妆我们才开始弄呢,起码也得好几个月,这婚期……”
“你们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今儿个我也是代老太爷来探个音儿,具体定在什么时候,等老太爷身子好了亲自来和你们商量?”桂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