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找了两个马凳,和李承夕坐下交谈。
郑文说到:“阁下何人,何时与家师见过?”
李承夕说到:“我名李承夕,是凉州刺史李自茫的二子,家师张华和令家师晚年是至交所以我常常听令家师提起阁下。”
“二公子的家师原来是张华,失敬失敬,家师现在可好,都说我什么?”郑文急切的问到。
“令家师对你可是十分想念啊,他说你是自己门下最出色的弟子,有治国安邦之能,但心里却有一个结,你小时就立志要进朝做官,造福百姓,但是学有所成入朝做官却因为没有给张怀贿银被人冒名顶了,你对朝廷心灰意冷却又瞧不起这些趁乱争天下的诸侯们,自甘堕落,所以令家师十分担心,日日想念。”
郑文听见家师对自己期望这么高,自己却甘愿做一马夫痛哭着说:“郑文自小丧父,家师对我如父,郑文愧对家师的期待,还劳烦家师日日想念,现在算算已经出师七年了,上没有报效朝廷,造福于民,下不能在他老人家面前尽孝,只做了七年马夫,郑文愧对他老人家。”
“令家师现在正在我凉州刺史府居住,我已经备好了马车,先生可以立刻与令家师赶去相见。”李承夕说到。
郑文听了大喜立刻站了起来,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拜倒在李承夕面前说到:“我出师七年,寸功未立,只做了几年马夫,无颜见家师,若是公子不嫌弃在下,郑文愿意跟随公子,等建功立业之后在去服侍家师。”
李承夕心里又松了一口气,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要是直接走了我不就尴尬了。
李承夕连忙扶起郑文说到:“好啊,我有郑兄相助定能匡扶楚室,成就大业。”
郑文跟随李承夕来到凉州大营,李承夕指着自己营帐旁的一块空地说到:“在这里搭建一个营帐让郑兄单独居住,我要时时向郑兄请教。”
“小的这就让人去办。”李送说到。
“来郑兄到我营中喝茶,我有一些问题请教。”李承夕说到。
来到营中,李承夕与郑文相对而坐,李送侍奉着茶水。
“自大楚开国已经有了22代帝王,如今传至赦,先是太后专宠张怀等人,导致宦官乱政,后是国贼徐杜高踞京城,口衔天宪,独霸朝纲,导致群雄愤起,天下大乱,我身为人臣却不能剿灭国贼,痛哉,痛哉。”李承夕叹息中带着悲愤的表情说到。
“公子真是忠义之君啊。”郑文说到。
“先生认为如何才能除贼安邦呢?”李承夕问到。
“郑文认为,天下大乱乱在人心,人心丧乱,才天下大乱,要想安天下首先要收民心,国贼徐杜独霸朝政弄的百姓怨声载道,此战他必败,各诸侯互相猜忌彼此相争,百姓更是苦不堪言,若是有人循天道,行仁义收得天下民心则大事可成,霸业可期。”郑文说到。
“哦,何为循天道,行仁义?”李承夕问到。
“以人为本,以德服人。”郑文说到。
“先生理解很深刻,我也认为乱世当以人为本,若成大业先取民心,但是我还认为生于乱世,变乱为治方是大幸,而想变乱为治首在英才,权谋所致英才聚集,上有贤主良臣,下有精兵良将,方能清剿国贼,匡扶楚室。”李承夕说到。
“公子真乃救世明主。”郑文说到。
“来跟我去见父帅,让他先封你做参军。”李承夕站起来说到。
郑文立刻摆手说到:“不可。”
李承夕不解的问到:“为何不可?”
“令尊大人贵为刺史,手下谋士,良将众多,且最为轻视寒门子弟,在下现在寸功未立,此番前去只会让公子为难,在下愿意做公子门下一供奉,为公子出谋划策。”郑文说到。
“那岂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