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晚上,叶倾城去赴金角牛的约,才出白鸟家大门便发xiàn j角牛在门外等自己。
“二当家,杜某在此等候多时了,请跟我来。咱们找个畅快的地方,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岂不美哉。”
“四当家请了,恭敬不如从命,原谅叶某怠慢,让四当家久等了。”
“哈哈,二当家的不必客气。我杜峰是个粗人,讲不得那太多的礼节,怕在大当家的客栈失了体统。二当家放开了便是,咱杜老牛喝酒时可不管你是不是天王老子,喝好了再说!”
金角牛带自己来的地方竟是城外的一座小山丘,距离不远,可以看见城墙上的灯光。他的两个手下落雨剑和断水刀已经提前到了,将酒水肉食准备好,还点燃了一堆篝火。看见二人前来,向叶倾城抱拳行礼后就退下了。
“二当家请坐,条件是简陋了些。但男人吗,喝酒就讲的是个畅快。这里天高地阔的,老牛先喝它三大碗。”
叶倾城也不含糊,和金角牛咣咣咣的连干了三大碗,这酒劲便上来了,出了一身细汗浑身舒坦,忍不出叫了声好。
金角牛也喝的满脸红光,还打了个酒嗝,擦了把胡子上的酒水,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手中酒碗。“二当家豪气,老牛佩服。不仅刀耍的好,连喝酒都气干云天,老牛可好长时间没喝到这么痛快的酒了。”
“哦,四当家莫非有什么心事,大可和叶某说说。出得你口,入得我耳。”
“二当家豪爽,我老牛没看走眼,来,咱俩再走一个。”哐当,俩人又对饮一碗。金角牛接过叶倾城递来的香烟,悠悠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担心这青羊集。整日里窝在这小小的西北荒凉一隅,时不时的还要受那青龙潭镇的入云龙欺负,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四当家的心意,我听大当家说过。金角牛一心想为老当家和大师兄铁鼻象报仇,忠肝义胆可照日月。”
“哼,说起大当家,老牛心里就一肚子火。老话讲:女人当家,屋倒房塌,这话真是不假。你瞅瞅这些年她都干了些啥?好好的青龙堂也不管,自己开了个客栈瞎折腾,平日里也没听她说怎么去报老当家的仇,难道就这样瞎混一辈子么?她是个女人也就罢了,我不要求她能做那顶天立地的事情。可她还不允许老牛我去找安西城的及时雨,不借那势力我们怎么报仇?老牛我可是个堂堂的七寸男儿,眼瞅着老当家和大师兄的仇不能报,我还是个男人么!这日子过得真是憋屈!”说得满脸通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汗的,到是那眼眶内的泪水做不得假。
“那及时雨宋公明听说也是幕后黑手之一,你这般去不是羊入虎口么?”
金角牛听他这般说,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原来二当家也知道此事,那老牛就直说了。我看这事要说宋公明没下黑手,老牛也是不信的。可冤有头债有主,伤我师父,杀我师兄之人就是那入云龙公孙胜。老牛认定了先杀之人必是那入云龙狗崽子,旁的事以后再说。连第一步都做不了,要那么长远的想法有个屁用。哼,那及时雨和入云龙之间也不铁板一块,只不过是推举的首领。既然如此,咱们干吗不利用一把,干死了入云龙,大当家要杀要剐我金角牛,老子眉头皱一下都不算男人。”说完,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叶倾城。
叶倾城斜眼看着他,嘬了一口香烟,挑眉问到:“你今天约我来,就是想让我和你一起投了那宋公明?”
金角牛单膝跪地,抱拳说到:“杜峰不敢!杜峰今次来就想要二当家一句话,老当家的仇你是报还是不报?”
“报又怎样,不报又怎样?”
“二当家若是愿为师父和师兄报仇,金角牛杜峰这条命就你的,刀山火海,不说二话;要是不报,”金角牛冷哼一声,“我劝你还是早点带胭脂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