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偷偷的让人把这个酒换成了水,有的时候真的接到了酒,就把酒用袖子掩住到在袖口,反正自己没有喝到肚子里面也不会感觉头晕眼花的那种醉感。
这种小伎俩到现在都还没有被人识破,要说今天最开心的其实不是新娘和新郎倌的,最开心的当属于淮安了。
珍藏了这么多年的酒,他到是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他们还不舍得给他喝,今天这个这么喜庆重要的日子,他们把这个酒都给搬了出来,自己绝对能够喝个够。
淮安一个人躲在一个小角落里面,要长到人膝盖的荒草将他的身影给遮掩,从他这面以来走来了一个人,他耳朵动了动听到了声音。
因为是府里那个客人走错了,走到这里来了。
“喝酒的地方在那边,不是这里。”一口酒又一口酒的灌着自己,仿佛从来都没有过这种快感,能够麻痹着自己的神经,让自己不再去想一些陈年旧事。
“喝够了?”清冷的女声带着颤音。
淮安挠了挠头,没搞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还是个女人,喝没喝够关他什么事情,念在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他就不和这个女人计较了。
按照自己脑子里面的记忆,从这里离开了又蹲到了另一个地方,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女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宋淮安,你当真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淮安身子一顿,多久没有人连名带姓的叫过他了。
对了,十年了。
这么质问他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淮安声音嘶哑,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不想让自己这副鬼样子被她看见,“泽芝啊,好久不见呐”
谁知道对方比他预想中的反应还要激烈几分,孟泽芝呵呵的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不是那种梨花带雨的姿态,而是那种偏激疯狂。
“一句好久不见就能够抵挡这么多年来你声不吭的走了吗?到现在你都不舍得给我一句解释,是不是在你的心里面,我只是一个玩物?还是你从来都没有把我放在过心上,我对于你来说究竟算什么?”她一声声的逼问着他,非得让他给自己一个答案,实在是不甘心。
十年或许只是对于有些人来说咋一眨眼睛就过了。可是谁知道她这个十年到底有多么的难熬。
从一个农家女被人嘲笑,到最后嫁入豪门步步艰辛。
是她贪图荣华富贵吗?
舒家舒景,那个金尊玉贵娇生惯养长大的大少爷,能够为了她这么一个女人做到不惜和家族决裂,宁可带着她浪迹天涯,也不想她一个人抛下,就是凭着一点,才将她的心慢慢的击垮。
而舒景也做到了当时自己所承诺的,这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也只喜欢她一个女人。
这一点是多少男人都比的上的,更何况他是出生在这样家族里的男子。
舒家男子不像其他书香世家要求四十无子方纳妾,看看舒家三爷就知道了,房里面都不知道有几个婢女抬了姨娘。
就光凭这个,也足够让她动心了。
宋淮安啊,这个从她十三岁就开始记挂的男人,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这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等有时间我会找个日子,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今天这么多人,人多眼杂的,看到咱们两个人在一起不好,你现在应该也嫁人了吧。”他担心她的声誉受损,对她的影响不好。
孟泽芝擦干眼泪,没有因为他的这番话而退缩,“是啊,我已经嫁人了,被人看见又怎么样,你还怕被人看见吗?我今天只是想问你要一个答案。”
十年前你到底有怎样的苦衷才会不辞而别,还是好好的给她解释,也不会怪他的呀。
十年的时间里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