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什么,你不是知道么?”顾画蕊冷声道。
寻春失落地放弃了挣扎,突然失声痛哭起来,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
冰冷的大理石地上,寻春哭得万分难受。
顾画蕊没有任何多余的神色,连一丝同情都没有。她只是端着茶盏,品一口清茶,目光透着窗棂,看向外面的银杏林。
眼泪是女人的武器,可这种武器对于女人来说毫无作用。
寻春见顾画蕊不肯动容,最终止住了哭泣,擦着眼泪,细细道来,“如小姐所想,奴婢奉二姨娘的命令,为的就是将这个小盒子放在大小姐的房间。到时候奴婢跟随着她的人进去,告诉她盒子放在哪个位置便就好。”
“如此做法,也是为了防止事情败露,二姨娘的计划失败。只要奴婢人不再,二姨娘就会知晓,奴婢已经被小姐发现了。”
寻春止不住的抽噎着,顾画蕊收回了目光,将手中的杯盏重新放回在了原位,嘴角不由微微划起,泛起一丝冷艳的笑意。
她到底还是太小看了二姨娘,居然能够想到用这个法子。难怪二姨娘突然撤走,她就觉得奇怪。
亏自己还使了个计,将胭脂盒的毒药倒出来,将自己的胭脂替换到里面。准备将错就错,好让二姨娘自讨苦吃。
到底这一次,自己还是被二姨娘给算计了。
不过,风兰奇经历了这一遭,人倒是聪明了不少。居然想接着顾长卫扳指不见,好乘机从自己的房中搜出曼久草,嫁祸给自己。
只可惜不知是风兰奇的人太蠢,还是风兰奇的运气太好,并没有恰好将胭脂给搜了出来。
顾画蕊将胭脂在指间来回地转动了几圈后,她又缓缓地放了下来,随后目光定在寻春的身上。
“将她打下去,就说是寻春偷了父亲的扳指,被下人不小心撞见,送到二姨娘那里。”说着,顾画蕊从盒子的底部,果真是掏出了一枚血玉扳指。
“让二姨娘好好伺候着。”
伴随着顾画蕊的话落,就是寻春哀嚎的声音。然而,不等她开口,她的嘴已经被牢牢地堵上了,说不出一句话来,拖了下去。
扫了一眼地上散落的纸张,顾画蕊又吩咐道:“将此事让整个府内的人都知晓,这样二姨娘才能够狠心,才能够以儆效尤,镇住相府那些奴才们蠢蠢欲动的心!”
二姨娘应该怎么都不想到,自己居然会查到,寻春与她是表姐妹的关系。而风兰奇以寻春入府栽赃自己唯有,帮她向夫家隐瞒住,自己曾经被休弃的往事。
暨国虽然男女平等,但是被人休弃,不论是男女,都会遭受人的白眼和唾弃。
这也就当初自己讨论,年家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年邵阳迎娶自己。
她本来是同情寻春,因为不能生育,所以被夫家嫌弃,留下一只弃妇书,到底这也并不是她的错。
可惜,寻春太不是抬举了,将自己的不忍心和同情当做是筹码,以此来演戏给自己看。
前世她辗转与烟花之中,演戏是她们身为青楼女子,最擅长同样是每日都要有的东西。
更何况,在这偌大的相府也不可缺少。
水袖下去办事了,顾画蕊也有些乏了。
同寻春说了这么久,实在是疲劳的厉害。
为此,就让盈娘准备一下,在美人榻上小憩了一会。
差不多醒来的时候,月浓和水袖都已经回来了。二人都坐在一旁,一副都满腹心事要禀告的模样,可由于顾画蕊在休息,为此都忍着没说。
顾画蕊缓缓坐在罗汉床上,扫了一眼二人,目光顿了顿,最终落在了水袖的身上,叹了口气道:“你先说吧。”
水袖也没什么大事,说完也应该很快就好了。顾画蕊这么自我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