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整体,互为彼此的一部分,我们将一起面对人生的一切,去分享我们的梦想,作为平等的忠实伴侣,度过今后的一生。”
宣誓完毕,付泽强给她无名指戴上戒指的那一瞬间,于姣姣突然就哭了。
云开深在一边看着,也湿了眼眶。二十多年,或哭、或笑、或静、或闹,于姣姣还是那个于姣姣,一直在自己身边。只是这一场婚礼,似一场奇幻的表演,即使与新娘再过亲密,她云开深也不过个期待男主女主走向幸福生活的旁观者。
闻珽之就站在云开深身边,今天他作为伴郎,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头发经过打理,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不一样,很有精神,更显帅气。
“开深,姣姣是太开心了。”
“我知道,”云开深睁大了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我也为她开心。”
最后,新娘子的捧花毫无疑问落到了云开深手中。
手中这束象征着祝福的捧花,会给自己带来幸福吗?云开深望向身边的闻珽之,会的吧……可为什么接到捧花的那刹那,她想到的不是眼前的人,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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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过后,转战酒席。
虽然婚礼现场云开深有点打酱油的嫌疑,但从挡酒这一点上看,云开深算得上是个称职的伴娘。
大年初一的婚礼,喜上加喜,三十来桌的恭贺道喜声,奏成一曲喧哗,真真热闹,真真喜庆。
有人说:“咱们赶紧的把伴郎伴娘灌醉了,让新娘子新郎官自己喝!”
一杯,又接一杯。
今天,醉,是必然要醉的。
“开深,还好吗?”闻珽之在她耳边问道。
眼里已不复清明,云开深右手揉揉额头:“还好。”
“实在不行就让阿强跟姣姣应付去吧,别硬撑。”
“好。”说着,脚步踉跄了一下。
闻珽之一声叹息:“去休息会吧,”又跟付泽强打了招呼,扶了云开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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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内。
“呕……”
闻珽之轻拍着云开深的背:“吐出来舒服些了么?”
“呕……”
云开深无力靠在闻珽之身上,接过水漱了漱口:“我想躺会。”
把人扶到床上躺好,闻珽之体贴地掖了掖被子,拿了椅子坐在床边。
感受得到在自己脸上流转的目光,云开深眼皮微动,终究没睁开眼,脑袋昏昏沉沉,最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是一个小时后。
见云开深睁开眼睛,闻珽之指着小柜上的水杯问道:“要喝水么?”
云开深点点头。
闻珽之先扶了人坐起来,才端过水递到她嘴边。
闻珽之靠得很近,云开深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这暧昧的举动,突然让她感到一阵慌乱,抢过他手中的杯子:“我自己来就好。”
闻珽之笑笑:“好,饿吗?已经中午一点多了。”
这么一说,云开深的确感觉到肚子空空:“还的确饿了,姣姣他们那边散场了吗?”
“刚刚阿强打电话过来,说是酒席还没散呢,不过你现在没力气,我们还是点些餐在这房间里吃吧。”
“也行。”
闻珽之点了几样清淡的小菜,就放在床边小柜上。云开深嘴里无味,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放下了筷子。
“吃这么少吗?”
云开深发着呆没答话,闻珽之看着她发愣的样子心里叹了一口气。
“珽之,我说过,今天给你答案的。”云开深突然说道。
“都这么多年了,我并不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