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都看什么看啊,忙你们的去,走走走”
一众猎人畅快地哈哈大笑。
“月盈你姐,你哭什么”恩泽歪过头不解地道:“你的眼睛红肿的像个桃子,我衣服呢?哦,我裤子呢,那个,裤裙呢,你给我拿哪去了?帮我拿来呗!”恩泽脑际里东西接收的有点多,有点乱,好不容易扳正过来,一看大家对他说的怪话没多大反应,好像是没什么异常。呃!
月盈痴痴地拉着小恩泽的手臂,小恩泽弯下身子紧紧护着自己的宝贝。见问了第二遍才反应过来“裤裙?”
刚才看见小恩泽已经不行了,被平放在台上,不知是被叶开还是队长扒走不知丢到哪去了。月盈目光向四处搜寻,泥地看见露出一角。可能大家慌乱中被就着泥浆踩踏到地下了,兽皮裙和着稀泥被月盈从地里给扯了出来。
“姐跟你冲洗一下,马上就好”月盈跟恩泽说。
“呃,好吧,对了,我的刀呢,腰包呢”看着脏兮兮的裤裙小恩泽无言以对,忽然想到,刀子呢,那可珍贵着呢,急叫着。
“什么腰包”月盈问
“就是平常放东西的啊,还有我的腰带别着的一把刀呢”
“放着小葫芦的那个兜?没见着呢,我再找找”月盈明白了,底头便找。
“刀子呢,还有刀子”小恩泽急了。就要自己跳下去找。
队长见小恩泽病好了,揪着的心轻松不少。关注洞口那边的群狼,走近看看外面情况,心又悬了上来。思索着该怎么办才好,才大半夜呢。柴草明显不够像这般大面积堵在门口烧。听见小恩泽在叫喊,问“怎么啦”
有人说,“刀子不见了在找着呢”
刀子?石刀吧,高声说“那刀子我收着呢,一会给你哈”
恩泽听见队长说话,哦?“是我带在身上有鞘的那把吗。”
“有吧?见你腰上别着不少,我全放在那石墙边的牛皮上包着呢,自己去翻去。喜欢哪把拿那把。全拿走也没事”
恩泽一听,赶紧蹬蹬蹬跑去,也不管赤着身子了。
看见挨着石壁的石板上有张黑色的牛皮包裹着一些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急忙打开一看,几件石器,里头却没有他的刀子,惊慌地道:“没有啊,去哪了,队长,石,石胆叔快来,你把我刀弄哪去了”
“什么样的刀啊”队长闻声走来。
“嗨,我用牛皮做了刀鞘,放里面,挂在腰上的”恩泽边说边比划,伸手一摸,咦!好端端的挂在腰上,两根指宽的牛皮绳系在腰间“哎啊!原来还挂着呢,呵呵”。
看见恩泽眉开眼笑兴高采烈的样子,队长痛爱地说“找着了?看给急的”
“嗯!看,我的刀,柄是这个样子的,好看吧”把刀往身前拽了拽。
“嗯,是不错。”瞄了一眼,队长又沉默了
“我包呢,我包里还有一个嗯,奇怪的石头”小恩泽不知怎么形容。
“包?”
“腰包嘛,平常放东西的,药啊干粮什么的放里面”恩泽忘了怎么称呼了,解释着说道。
“屁兜?”平常外出放火石肉干什么的。挂在屁股后面。在族地里面大伙平常都不愿系,嫌碍事。
“对对对,就是屁兜”小恩泽暗想,晕了,到底怎么了,刚才睡觉好像做了个梦,梦里好像在一个白房子里呆了好久好久,一个人一直呆着,都变傻了,什么幻觉都出现了,直生生把我改变了一个人似的。
“在这呢,找着了”月盈看见那‘屁兜’在石台后面地上,过去捡了起来,递给恩泽。
东西还在,刚想拿出给队长瞧瞧“啊哎!”恩泽又蹲下身子,月盈一脸无所谓地走过来,往他身下那啥打量着,抬眼对他笑了笑,还瞅,晕了,男女有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