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凌风”这人喝了一口酒,慢慢说道。
“哦?凌风,莫不是姚县令把千金许给他那位”
“正是此人!”
“什么,居然是他,我可听说,这是个十足的乡巴佬,山上还俗的小道士,他能开私塾?这不是胡闹吗”
“可不是嘛,听说这厮连个童生都不是,一个泥腿子,他有什么资格办私塾!”
“就是,就是,简直是有辱斯文”
“误人子弟!”
很多读书人听了这个消息都感到愤怒,他们觉得凌风连一个童生都不是,怎么能去当先生呢,这是玷污她们读书人,于是这谣言越传越离谱。
“听说了吗,那凌风不但要开私塾,交读书写字的同时还要教授学生习武”
“什么,这可如何使得,有辱斯文啊!”
“听说了吗,城西凌风说他自己学问很大,在杭州城也能前十”
“竖子猖狂,一个泥腿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听说了吗,城西那乡巴佬说,他才情冠绝杭州,其他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厮竟敢这么不把我们杭城才子放在眼中!”
“听说了吗,城西那乡巴佬说,他外号对穿肠,对联在这江浙一带,从无敌手,甚至在东京汴梁也鲜有对手!”
“听说了吗,城西那乡巴佬说我们都很垃圾,给他提鞋都不配”
各种声音在杭城传了个遍,正所谓三人成虎,最后是越传越离谱,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别人的添油加醋。
而此刻醉仙楼中,坐在二楼雅间的楼小公子,微微一笑,不错,这个消息就是自己散发出去的,叫你个乡巴佬跟我抢女人,老子让你得罪这些杭城读书人,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他站起来,一抱拳,对着一楼大厅和二楼雅间的客人,大声说到:
“各位,在下楼家楼子义,适才听闻各位谈起城西那凌风,没想到那厮居然这么作践我们读书人,在下忍无可忍,想要向他讨一句公道话”楼子义正义凌然,加上又是大儒之后,很快就赢得了很多读书人的号召。
“对,没错,凌土包子辱我在先,我等不用给他讲什么君子礼仪,应该推了他的书院,把他赶出杭城!”楼下大厅,一个青衣小厮站起来大声说道,不用说,这人肯定就是一个标准的托。
“对,打到凌贼,还我朗朗乾坤!”
“打到凌賊,正我杭城风气!”
有人带头,自然就有人跟风了,不一会,醉仙楼里面到处都是声讨凌贼的声音。
“好,各位跟我来,去向那凌贼讨个公道!”楼子义一马当先,率领一群读书人,浩浩荡荡开向城西,越往城西走,加入的人就越多,快到城西的时候,差不多有三四百名读书人,一大群人,煞有气势。后面还跟了很多看热闹的乡民。人都是好奇的,这种好事不看白不看呢,三三两两的人,剥着瓜子,一群群小孩子来回穿梭,跑的欢快至极。
而正在县衙的姚一石,刚刚听闻门房报到此事。
“什么!竟有此事,卫国的为人我清楚,他不可能说出这些话,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姚一石此刻着急,他知道得罪谁也别得罪这些读书人,他们太难缠了。
“是啊,老爷,现在楼小公子他们正往城西去呢,说是要拆了凌公子的书院”姚一石的门房知道,此刻恐怕只有姚一石能救凌风。
“走,快走,去城西”
两人急忙出门,还带了县衙中的一干衙役。
此刻的凌风众人正沉静在喜气洋洋的揭匾仪式中,周围的乡亲父老也是一阵赞叹。
“我们这城西啊,终于有家像样的私塾了”一位老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