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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栖迟顺势将汁液舔了干净,依依不舍地在她唇边留恋。

    路九见觉得嘴角很痒,不满地望着言栖迟,双颊绯红,额头上挂着细细的汗珠,专注的神情使她的脸庞益发迷人。

    汗珠涌出来,濡湿了衣背,言栖迟脱开外衫将路九见抱在怀中继续亲吻。

    路九见也被热得大汗淋漓,姜汤的威力也开始发酵,口齿不清地抗议着:“好热,脱,脱衣服,我也要。”

    言栖迟的眸色更加深沉,按住她的动作道:“捂出一身汗,你的病才会好。我这是在帮你。”话音未落,吻已先至。

    路九见的反抗被他吞入腹中。

    言栖迟开始不满足于亲吻,身体内有一股蠢蠢欲动的力量想要破土而出,这股力量想要支配着他的思想,他似乎快要控制不住,清晰的思绪越来越远。

    路九见觉得言栖迟的吻愈发热烈,敏感地感受到他已经勾起了情、欲。对于成年来说其实这在男欢女爱的世界里很正常,但此刻路九见不确定,言栖迟接近她,到底是真的因为情感所致还是另有图谋。

    她不能否认言栖迟这段时间来对她颇多照拂,甚至是宠着她的,换做是以前她一定欣然接受,但现在她却隐隐不安。想推开言栖迟的桎梏,却发现他力气大的惊人。

    路九见卷过他的舌,咬住言栖迟的唇,他吃痛眼神瞬间恢复了些许清明。

    窗外雨丝还在连绵不断地落下,如织的雨帘随着风打在窗上,房内的烛火跳动着,随着二人起伏的胸膛扭动。

    言栖迟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悸动,放开路九见,摸了摸她的额头,道:“早些休息,天亮我们就赶路。”

    路九见目送他打开房门,在他出去的那一刹那,她叫住言栖迟:“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路九见咬咬唇,“关于二月初八的事。”

    言栖迟将所有情绪都敛了去,道:“没有。”

    “那,晚安。”路九见微笑。

    门磕上,路九见扶着脑袋坐下,太阳穴突突跳得激烈,屋内充斥着浓重的姜味,覆盖了墨香。

    靠在床头,路九见睡意全无,一遍又一遍想着自己来到这里后发生的一切。言栖迟与路家的关系、宋南植与言栖迟的关系她怎么也想不通。

    李建林曾经说找一个曾经的迟存安贪污案的参与人,就是在晋阳,但当他派人再去细查时发现,关于那人的所有信息都消失了,这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二月初八的巷子里死去的人,关乎到的不仅仅是路九见,也许是更多的人,埋在梧桐树下的人,他到底是谁。

    言栖迟不肯相告,自己又无处可查,想到这里,头又不可抑止地沉了下来。

    苦受头疼折磨的路九见随着言栖迟上路,快马赶回合度州。

    一落入合度州,言栖迟又赶赴灾区,救灾的粮草比言栖迟到的要早,这需要他去主持发放。

    他走之前将路九见托付给了薛云浮,薛云浮细细为路九见搭了脉,责备道:“本就身体虚弱,如今又是受寒,看你这指沙毒发作时,你怎么忍。”

    一语中的,在不久后,毒开始发作,前面几次都有言栖迟为他运功压制体内毒气,此事言栖迟不在身边,她难耐地开始呼叫:“薛云浮!”

    但是回答她的只有无尽的寂静。

    对了,薛云浮给她诊治过后也去了前线医治灾民。

    指间刺心的疼痛扯动着每一根静脉夹杂着头疼折磨着路九见,她撞开房门,跌跌撞撞朝外跑去,她要找到言栖迟,或者薛云浮。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她会被无止境的疼痛所吞噬。

    谁知一头撞上了从外回来的寇之明。

    路九见蹒跚跌倒,想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出离奇,只能蜷着身体在泥泞的地上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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