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世,不过就是为了名、利而已,而这名利均在有权者手中!朝堂上的那些大人物不正是如此吗?不在其位不谋其身,松贤,既然你现在已经明白这个道理,要想在这个世道上好好地生存下去,你就要不断地往上爬。”
几句话,秦涯将自己对于官场的理解说了非常清楚,郭景阳听得也是非常入神。
“如今我们已经拿下整个泽县,可情况却不是那么乐观,根据秦长龙的说法,马贼虽然退去,但并未离去,如今他们仍然停留在南城外,我们该怎么办?”
郭景阳是一个典型的文人,吟诗作对是他的看家本事,来多少都不怕。但是这行军打仗之事,却是一窍不通,这些天来,如果不是有秦家在外面撑着,恐怕郭景阳早已经被掏空。
秦涯摸了摸自己微长的胡须,眼睛微微眯起,一丝精光从中露出。
“以目前我们手头上掌握的兵力,要想出城与对方作战,显然不可能。更何况黑衣人一直在泽县周边活动,宋昌惨招埋伏,虽然是中计,但是一千五百人,黑衣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吃下了,战斗力远远高于我们的设想。”
谈及黑衣人,郭景阳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慌。
严龙、严虎两兄弟的战斗力,郭景阳那是当场见识过的,不说其他的,秦家暗中培养的几名好手就能够挡住这两家伙的蛮横态势。
可对于黑衣人,郭景阳却是没底。
想当初,正是因为这帮突然出现的黑衣人,马跃的守城态势才彻底被打乱的。
自己现在拥有的战力虽然高于当初马跃手底下的那帮土兵,可对上黑衣人,仍然没有多少胜算。
想到这里,郭景阳忽然想到一件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对了,昨日余瑞来汇报说,那个地方已经被打开了,不过里面机关众多,刚开始便折损了我们不少人。”
秦涯的脸色并没有巨变,一直观察着老家伙的郭景阳心中顿时了然,原来老家伙对于西城的事情一直是了若指掌。
在郭景阳思考的时候,秦涯的声音萦绕在整个房间内。
“不管折损多少人,里面的东西一定要拿出来!特别是那件最重要的东西,只要有了它,咱们未来的荣华富贵就无忧了。”
郭景阳心中一动,想到那件人人觊觎的宝物,心中不禁生出一计。
“秦家主,当初儒大人说明宝库位置的时候,并未提及那件东西,看来至今知道那件东西存在的也就只有咱们二人!你看?”
秦涯与郭景阳在一起共事不止一年了,对郭景阳的为人和想法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了解。
郭景阳的话音刚刚落下,秦涯的嘴角便翘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郭县令!儒大人是何等的大人物,即使知晓了那件东西,恐怕也不会亲自告知于你我二人。更何况,你当真认为在这泽县中没有儒大人的眼线吗?如果你我二人私自侵占了那件东西,又如何逃出这团团围住的泽县与大齐?”
儒星辉的能量,绝对不仅仅表面上一个正四品指挥使手中的权利,至少在秦涯收集到的情报中,儒星辉手中就拥有一支不少于五百人的精锐队伍,这支队伍极少出现在外界眼中,但是战斗力非常恐怖,听说其中的成员均源自于边军的精锐选拔出来。
边军的恐怖,大齐之内,只要是个人都清楚,若没有他们,大齐早就被周边的虎狼之徒给贪食干净。
“好了,郭县令,秦某还是劝你现在少打那些小心思。乖乖做着我们应该做的东西,即使没有那件东西,宝库中的财宝也足够我们几辈子用了。”
秦涯的话说出了其中的风险,郭景阳并不是不听劝之人,尽管心中有些不忍心,可秦涯话都这般说了,自己又能怎么样?
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