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马贼们从北门趁虚而入甚至从东边趁水而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马跃最担心的就是东边的情况,自从西城被郭景阳以及秦家使用自己的强硬手段给搬迁以后,原本西边贫民窟里面的所有人全部都移动到了东边,而东边与城外仅仅相邻着一条河。
多雨季节,马跃反倒不担心,汹涌的河水将会成为泽县东边天然的防护壁垒。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自从入冬以来,南边已经许久没有下过像样的雨水,东边的河流早已经面临枯竭的危险,而且东边地势也不算太高,如果被马贼趁虚而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马跃心中着急,郭景阳却是独自一人高高挂起,当得知攻城一方仅仅只有马贼的几百余人的时候,郭景阳心里面就放心了。
因为他知道,在泽县,势力真正庞大的并不是马跃手底下的这伙大头兵,在其他地方,泽县还有相应的力量。
就算到时候泽县被攻破,郭景阳也有相当的手段将敌人给赶出去。
到时候自己非但不需要承担的责任,反倒还会有一个临危不乱,上阵杀敌的头等功劳,而他马跃,哼哼!单单是守城不利的罪名就足以让他再也成为不了郭景阳的对手。
这一次的行动,操作的好,对于自己,将会百利而无一害。
“马大人,本官也明白你的难处,但是在场诸位乡绅的话语却不是不无道理,与马大人手底下的精兵强将比较,他们家里面的那点炮灰,就算上了战场又能如何?”
郭景阳的话让马跃恨不得现在就拿把刀架在对方的脖子上。
只可惜理智战胜了冲动,郭景阳这里过不去,老狐狸秦涯在一旁默不作声,一双小眼睛眯起与马跃凌厉的眼神互相对视,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站在这里,马跃只感觉这里的每个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仿佛带着一些嘲讽。
“哎”
马跃长长叹了一口气,狠狠地跺跺脚,双拳握紧,然后又迅速松开。
“郭县令,就算各家不愿意出人,那么这钱财也多少应当出一些,如今刚刚一场战斗下来,己方的伤员不仅仅需要疗伤药进行救治,除此之外在抚慰这一块,还希望郭县令能够多多体谅。”
人在屋檐上不得不低头,军费的管控,虽然名义上可以为马跃自己一人独自决定。但是每年上面拨下来的军费实在是太少,马跃囊中羞涩,此时此刻只能是依靠在场众人的力量,多多少少帮助一些。
郭景阳虽然想看笑话,但是他与马跃之间的冲突还没有到摆在明面上的层次,所以马跃的这个请求,他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这个简单!将士们在前面为父老乡亲们守家,咱们自然不能让将士们寒心,马大人请放心,本官这就组织各家筹备粮饷,马大人随时想用随时来取就是了!本官相信各家家主这点事理多少还是能够明白的,是不是,各位?”
在郭景阳笑眯眯的眼神注视下,所有乡绅全都笑口一开,点头称是,秦涯也淡淡地点头。
场面完全被郭景阳把控,马跃知道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不外乎就是自取其辱。
“那么这后方还望郭县令多多照拂,本官这就前往其他各处城门吩咐守城之事,告辞!”
马跃离开了,留下了一屋子笑面常开的老爷们。
伤员临时安置地内,当马跃离开衙门已然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而离开以后,马跃第一个来到的地方就是这里。
在万般无奈之下,马跃对于伤兵的处理本已经是精疲力尽,选择萧禹来负责这件事情也是无奈中的最后选择。
他能不能行,能否胜任?又能否真的能够救下那些临死的伤兵?
离开衙门以后,马跃一边想着刚才在衙门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