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格尔有一句话,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也许这句话翻译有些问题,不过并不影响其中的道理。
人类对未知有着无穷的好奇,另一方面却又害怕,畏惧。这就会导致极端的人分成两类,一类是疯子,还有一类是神经病。
疯子没日没夜的想让自己不断拨开迷雾,丝毫不在意他人的看法,贪婪的前行到那未知的黑暗中。神经病则想着如何不惜一切代价保全自己,即便这代价是侵害他人。
而异端之所以成为异端,是因为他们与“普通”有着区别。他们或特立独行的活于世间,或默默无言忍受着轻蔑的微笑。
繁杂的声音把我吵醒,我从浑浑噩噩中醒来,些许拉扯使我感到一阵疼痛,用力睁开眼,看到的是周围的一片乱石堆,大巴车已经不见了踪影,自己的右手被压在巨石下方,很麻木,没感觉了。
谁能想到出门旅个游能搞成这样,十八岁就不该出门远行,我现在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
也许是失血过多,我感到身体很冰冷,奇怪的是我没有过多的恐惧,有着仿佛快裂开的疼痛,却也改变不了我那无所谓的眼神,这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惯。
我叫做洪翊,十八岁,是生活在华夏西南方一座城市里的学生。单看面貌我只能算中等,身材属于偏瘦那类,小时候的我很开朗,是那种见人自来熟的人,当然,还有带有那种小孩子的轻言放弃。随着年龄增长,我的性格一点点的变化,当爷爷去世那年,我开始些许沉默。后来,周围的人也明显改变了对我的态度,轻蔑c嘲讽,即使是看份玄幻小说在有人调笑着说一句看不良刊物后,那周围的眼神竟然仿佛重新认识我般刺人。嘛,其实也不算坏?那些对我丝毫不相关的人我何必去在意?
至少我认为,我不会再轻易真正的去相信一个人。经过父母闹离婚后,本来以为应该没有什么事能引起我的内心波动了,却又在一次偶然中了解到,我不是洪家的人。
哈,这个玩笑够好笑的,狗血的电视剧剧情。我在家中越发的低调,可以说故意疏远,自己也搬了出去,为人处世越发的沉默,简直是拒绝与人关系太好。即使有特长也隐藏起来,即使是明白也要装作糊涂,人大部分非生而愚蠢,人是自愚的。可以说,我是一个心里想了很多,嘴上c脸上什么表现也没有的那种人,在这过程中,我变得能忍受,也更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同时也多了一份不甘。
“哈”我张了张嘴,露出一个苦笑,“也许就这样吧,人死了什么都结束了。”
我现在右手被压住,整个rén iàn朝上,看着那布满星光的天空,灵魂就这样像要飞出身体,飞往那黑夜。
“这个人类,真够傲慢呢。”
“”我耳边突兀的传来细语,这就是所谓的死前的幻觉?
“喂,擅自就这么死掉我会很无奈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是在我脑海中直接出现的,死前都有幻听了,拜托,能不能让我直接睡了?
“死了很简单,不过就这样结束一生你甘心么?”
那还能怎么办,我现在这样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