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炼石补天是为了封住第十界,以保全九界内的所有生灵,但这就是个传说,我倒想看看这天破了,究竟能怎样!”
圣魁扬起声音说道,一种满不在乎的感觉。
“月老总说你格局不够,看来不假,你不怕死,但我们总不能拿天下人的命来冒这个险。”
牛郎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
“祖上流传下来的,终会有一点道理,要不然我与织女何苦日夜修炼,积攒功力。只有七夕相遇一面,还在全力补天。”
圣魁似乎对他们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付出不屑一顾。
“我只求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分钟,知道他爱我就够了,其它的关我什么事。”
牛郎用手拍了拍身边的一棵高耸入云的大树,抬头望天。
“我的织女和你的月老都消失了,月老还好,织女若不出现,这天该怎么补?也不知道她现下是否还
说着,忧心忡忡,皱紧了眉头。
圣魁喃喃自语:“月老和织女都消失了”
忽然瞪大了眼睛,一把揪过牛郎将他按在树上。
“怎么这么巧,织女和月老几乎同一时间消失,这两人一定一定”
说到后来,这个仙界人人畏惧的大神竟然都快哭了。
“这两个人一个帅出了仙界,一个美得出神入化,有一腿也不稀奇”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这个声音的腔调非常奇怪,听起来非常细,但又很粗哑,似乎离得很远,又仿佛像蚊子一样在人耳边嗡嗡直响。
总之,听起来让人感到非常别扭!
突然一根红线如惊虹般破空而起,笔直的贯入远处的树丛。
只见圣魁小指轻轻一勾,一转,右臂向后微微用力一扯,一个瘦小的身影被红线缠住呼喊着飞了出来,声音无比惊恐,再也不是刚才那奇怪的语调。
圣魁将脚一提,这个瘦小的人影整张脸都撞在她的鞋底上。
“刺虹,我早就想知道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这种奇怪的声音,原来也是装的,有些东西就是犯贱,直到快死的时候才不装!”
她收紧套在刺虹脖子上的的红绳,他口中咿咿呀呀,两眼突出,马上就要被勒死了。
这时圣魁又将手中的线放松了,待他刚喘还没喘满一口气之时,又再次将绳子收紧。
如此反复多次,再刚毅的人也会受不了折磨而精神崩溃。
“和你们主人紫莹仙子的狗链比起来,我的这条绳子是不是带着更舒服?”
刺虹似乎了解圣魁的脾气,尽管脸孔扭曲,又因为缺氧,面上的血都要从脸上渗了出来,但还是强笑着点了点头,那表情简直比死都难看。
“大人的舒服”
这种从喉管里挤出的气若游丝给人一种残酷的快感。
“刚才来的那个影子没给你们家主人一点教训吗?这次又派来一只狗。”
她口里说着恨意十足,手上的红线却缓缓地松开,面上也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刺虹不停地大咳,缓了好一阵功夫才摇晃着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递上一份请帖。
圣魁接过来一看,面上立即现出像是想狂笑,但又有些尴尬,有些吃惊的表情,简直太过纠结,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把请贴递给牛郎,牛郎看完之后竟和她一样的表情,一脸的不相信和疑惑。
“紫莹上神要面向九界征婚,而且采用比武招亲这种俗套!”
这个任谁都不敢正眼看一眼的邪影的女主人,这个仙界有名的“老处女”,这个冷得能把阳光冰冻的女人,这个孤傲得像是虚无一样的神仙竟然面向九界征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