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到那种无依无靠的后果,就忍不住会心虚的往坏的方面想。
嘴里自是变的有些迟疑道:
“那文庄主,请问您可知道庄主他老人家,大概何时才会归来,行程又是如何安排的?”
文庄主不由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叹道:“恐怕庄主的行程,并不会告诉庄内的任何人,所以你这句话既问的冒失,也问的毫无理由!”
任谁都听得出,文庄中话中,不轻不重的点了林某人一句,其中不乏敲打的意思。
紧接着又听他略带调侃的笑道:
“话说你不是常常面见庄主吗?怎么庄主外出,你竟然不知么?”
此言一出,挤兑的林某人一张嫩脸涨的通红,险些恼羞成怒,但是面对眼前气势,如同一座崇山峻岭般,压在自己头顶的文庄主,他却是敢怒不敢言,根本发作不得。
只能呐呐的蚁声道:“学生确实不知,累文庄主笑话了,那没什么事,学生就先告辞了!”
他虽然不能发作,但通过这回接触,至少知道了一点,这位文庄主为人与老头子大不一样,刚才那句话根本不似,心怀宽广的人能说得出来的。
由此证明,对方若不是一个阴险小人,也定属于那种不可交的伪君子一流!
所以他立时决定,对此人敬而远之,然则对方却不愿如此轻易就放过他。
只听文庄主再度出言道:
“慢!林凌逸,你刚才不是说找老庄主有事吗?急不急,若是急的话,不若我来帮你处理如何?”
林凌逸哪敢找他帮忙,那不是嫌命长了,忙不迭摇头拒绝。
却见文庄主,猛的脸色一沉,一脸不高兴的道:
“怎么,莫非你的眼里只有柳庄主,而半点没有我这个文庄主存在,连一点点小事,都不愿托负于我这个副庄主?”
被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林凌逸险些无语凝噎,正欲解释几句,却听对方忽又昂首悲呛道:
“本人身为本庄的副庄主,本就应起到协助老庄主,处理各项事务的作用,更何况当下老庄主并不在庄内,那本人自当担起大任,来为各位庄内师生,适时排忧解难,化解纷争!
那么你作为一位后学之徒,急匆匆赶来此地,必然是遇上不大不小的困难,才会特地前来寻求帮助,我若在此时眼睁睁看着你失望而去,那岂非不作为之极,又如何对得起首领的栽培与信任!”
说罢,转过头,一脸亲切关怀的模样道:
“你说,若是你今日这个忙,我不帮,又如何有面目,去面对日后归来的老庄主,你打算让我这个副庄主,倒时如何自处?嗯”
这句话一说完,林某人简直就算是被逼到了墙角,只觉倘若自己,今天不说个一二三四出来,看样子一时怕是别想走了!
顿时不由的头大,暗骂这个文庄主真不是个东西,哪有求着给人帮助的,你大爷的,老子该怎么说?
不过总算他平日里总有几分急智,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突然想到一个难题,或许正好可以扔给,眼前这个正义感过剩,又权力欲暴棚的家伙,暂且先让他头痛去吧!
于是故做犹豫的道:“文庄主,你看,是这样的:
前几天蚊哦,莱文智不是被不明人物袭击,导致筋脉受伤难以存续,不过我听说水月天有一种药叫做‘雪花存续露’可以续筋接脉,令他完全康复;
所以想来问问老庄主,看看是否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