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凌逸从庄主老头的嘴里得知,就在刚刚蚊子与自己分开的,这短短时间里面,居然就发生了意外,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头子的原话是:
“就在刚才,莱文智被人发现挑断手筋脚筋,倒在路旁的草地上,幸好被发现的及时,又加上是最擅长疗伤的李苏老师,现在已经被我送进听音泉静养恢复,不过情形仍不容乐观!”
顿了顿,见林凌逸一言不发,双目尽赤的望着前方,且牙根咬的咯咯响,知道这小子在强忍愤怒,但是绝不代表这小子会就这么轻易算了,若是不能事先阻止他,定会给自己惹出泼天的祸来!
遂沉声道:
“现场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与痕迹,下手之人极有分寸且老道,初步怀疑是流窜惯犯所为,你有什么想法?”
林凌逸心知这是官面讲话,而且面对庄主老头他也不想隐瞒自己的想法,直言不讳道:
“呵呵,流窜惯犯,动机呢?任何事都要讲动机,谁有理由这么做?
哼!这是明显的打击报复行为,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流窜惯犯!”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毫无转还犹豫,明显是已经认定了是谁下的手,这一点老头子同样心知肚明,这也是他为什么打算暂时阻止这小子的原因,因为现在是非常时候。
庄主老头也不绕圈,直接了当道:
“那你的意思是已经知道何人所为,但是我现在要求你暂时放下!如何?”
语音方落,只见林凌逸猛然抬起头,怒视着庄主老头,对方亦同样丝毫不让的与其对视,只不过在老头子眼里,林某人却看不出丝毫情绪,有的只是大海深蓝一般的平静。
如此持续好一阵之后,林凌逸双目尽赤的怒意,渐渐被冷静睿智所替代,他终于从对方平静的目光中,理解了对方的话中深意。
遂点点道:“好的,我答应!”
老头子这回是真的惊奇了,他原本以为即使自己,平日再如何照顾这小子,他也理该要牢骚几句,置疑一番,从没想过对方能如此轻易的便同意。
遂忍不住问道:“你确定?”
已经冷静下来的林某人,没好气翻个白眼道:“事不可为,强求只会自取其辱,就像这次蚊子被报复!”
一听这话,他当然知道这小子,是真的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其实他刚才已经说的很明白,现场没有任何痕迹与踪迹,那就是没有任何目击证人,也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下手的人是哪一方!
那么哪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是谁做的,但是没有证剧,就是算他贵为学徒庄的庄主,也不能行兴师问罪之实,更何况他在庄中也不是没有掣肘。
所以哪怕他明知莱文智的身份,对阁内的重要性,但是对方也正是同样明白这一点,所以事情做的干净利落,不留丝毫痕迹,让人拿不住任何把柄;
为的就是报复,同样也是为震摄所有人,这也像极了那人的行事风格,霸道果绝,一旦动手便如雷霆万均之势,一击横扫。
这样哪怕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是他做的,但是没有任何证据,那就是拿他无可奈何。
当然林凌逸也可以选择私底下抱复,但是你的实力够吗?
足以应付对方派出任何一位高手吗?
对方还会给你有可趁之机?
你又安知有些露出的破绽,不是对方故意设下的局?
正因为想明白了这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