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对吗?”
顿了顿,故意露出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我知道了,庄主您老这是在放长线吊大鱼!”
林凌逸眼神虽不错,但来人明显蒙了脸,根本就无从判断,所以他此次被袭,对他来说还真是一场意外,从头到尾都毫不知情,老头子的意思明显是有些冤枉他了。
他哪想到居然会突然冒出这么一高手,来暗算自己。
庄主并不吃他这一套马屁,立时吹胡子瞪眼,没好气道:“法眼无差个屁!你个臭小子,少来给我戴高帽,人家脸上蒙着布,你那般近都看不见,我又岂能瞧见?”
顿了顿,忽然觉得眼前这小子,这回确实不像说谎,他那点说谎时的小毛病,老头子与他打交道不知几回,早就一清二楚了。
不过若情况是真的,那证明这回就更让人头痛了,这小子明显是真摊上事了,而且这种未知的麻烦才是真麻烦,唉,看样子自己还是得帮这小子一把。
只不过该如何帮这一把,他还得好好坤量一番,一边如此想着,一边示意对方跟上自己。
林凌逸也不知庄主要带自己去哪里,不过本着直觉,对方可能正因刚才之事在考虑,所以也不出言打扰,虽抱着一头雾水,但还是乖乖的跟着去了。
走到半路时,老头子就想到了一个办法,不过却限于手头材料,一时无法办到,所以原本想让让小子跟着,好送他防身的小东西,那么再让他跟着过去已无意义。
本想直接遣他回去,又一想这小子平日里,总是叼儿郎当的,大半心思都花在惹事,或是学些杂七杂八的小道上面,而修士最重要的基础,元能的修炼却总是不上心。
再这么下去,就合该给废了这么一棵好苗子,原想着让他自己醒悟,这样才能彻底改变旧观,但眼下看来还是需要给他下一剂猛药才行,不然一茹那边也不会让自己好过。
原本今年他已满了学艺三年,本可以参加考核赛了,不过这小子挺有自知之明的,一早就表示没打算参加,不然自己对于要不要阻止他上去丢人,还要纠结好半天。
现在看来不必了,恰好他对刚才被袭那事,貌似有点耿耿于怀,似乎有所触动,不若趁机给这小子再加点料,让他以后上点心,若是再不上心,日后想再有什么成就,恐怕就不容易喽!
心里如此想着,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林凌逸此时还不知道,庄主老头打算给他好好上一堂政治课,好好长点心。
他还以为,庄主老头要带他到一处僻静所在,单独给开个小灶呢?
他可一直期盼着,有人能给自己传授个一招半式的,多掌握两手绝技,总是有好处的。
这一来,心里难免就有些痒痒的,就如猫抓似的,不过还算沉得住气,不是当真的毛孩子。
心中自我安慰,不管什么招,总之是有好处的就行,于是乐的屁颠屁颠,一路跟着老头子,直到来至庄内最大的演武广场上才倏的停步。
林凌逸见状眼中一亮,暗忖自己猜的不错,但还没等他得意太久,就听庄主突然沉声道:
“凌逸,你来庄内已经有三年了吧,自从你师父将你交到我这里,到现在我还没见你,花多少在修术的修炼上,如此如何对得你师父的殷切希望。
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你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所以你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混下去?”
林凌逸听的不由暗自撇了撇嘴,心道‘这不是屁话吗,我就算再厉害一倍,在那种高手面前,还不是撑不了一个照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