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文智应了一声便要去办,却又突然回过,有些欲言又止的试问道:“老大,为什么你的独门修术,一定要等我拖延到足够的时间,才来发动?”
清瘦少年闻言微微一笑,解释道:
“你们都知道,我的这门独门修术,因为发动时间慢,又没有攻击力,所以一直以来都显得很废柴,唯一的作用,便是令范围内所有人奇痒难止,万幸它的持续时间足够长。
虽然如此,但也显得很鸡肋,有段时间我也因为这挺郁闷,不过后来想明白了,没有无用的术法,只有不能发挥术法威力的人,就看你能否找到真正发挥他价值的地方。
所谓扬长避短便是这么一回事,其实这也适合所有的术法,对吗?”
莱文智虽然知道对方说的有道理,但却没理解到这与自己的问题有何联系,只能带着疑惑轻嗯一声。
清瘦少年仿佛知道他的想法,马上解释道:
“既然今天我们的目的是从大公子身上,拿到那枚晋级凭证——千叶之张,而这东西一直在那小子身上,边上两个侍卫又一直不离左右,那么我们无论是要强抢,或是暗偷都无法行得通。
抢,两名身手全在正修的大高手,就凭我们几个,给人送菜都嫌掉价。
暗偷嘛,先不论是否行得通,就只凭这种重要的东西突然被偷了,势必就引起其本家势力的追查。
那么我们无论是谁行动,都难免被查出来,那么这本千叶之张,就等于成了黑户,根本无法使用,若是给了阿杰就不是帮他,而是害他。”
顿了顿,又道:“所以我们只能智取,而且我们自己拿,哪有别人送手送上的好,所以我这招奇痒无比的怪招,就有了用武之地,任谁在浑身奇痒难止的情况下,也难以顾及身上的东西了。所以我也投了这么一个局。”
见莱文智好似有所领悟,才又道:
“但是我招蒲英飞花,发动时间太长,很容易引起那俩侍卫的警觉,还未等发作就先行撤退了,那就白忙一场了。
所以我们首先便要剪其羽翼,至少要拦下一名侍卫,这样至少让侍卫缺少了机动力量,在无法保证大公子安全的情况下,不会随意出来查看或者阻止我施术。
当然若是提前剪除两名,那一切就简单了,不过事实证明,以他们的战斗经验,并不会给我们这样的机会,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诱饵,给出一个他们必须追下去的理由,才能进入我们的最终陷井。
所以我让你设法取了他身上的避暑环,这玩意实际价值其实不大,但是奈不住所有公子xiǎ一 jiě都喜欢,所以贵呀!
那么接下来,我们只需要依照原计划,由你负责一直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直到我发出暗号,你再通过挟制大公子,来达到逼退他们三步的目的。”
说着又突然问道:
“你还记得,我让你们提前准备了许多水,甚至将整条小巷都浇透吧,你不会以为我只是因为那陷井里需要水,来让三举更方便施展木浆术吧?”
莱文智不由讶道:“难道还有其他原因?”
“当然!”
“因为我的这招蒲英飞花,所有的飘浮的花絮全都是静止不动,需要两个条件,才能沾上人的皮肤起作用。第一个便是需要足够的湿度,最好是直接的湿雾裹挟飞絮中的孢子,浸入人的皮肤,那样发作才快,也才更要命!”
“而之所以让你等暗号再动手,便是因为这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小巷子,只有来了东风,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