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愿意,那便是我们的成婚之时。”
“可是,那至少也得三年五载呀?”她爹忧虑道。
“休说三年五载,便是十载八年,我也愿意等下去。”
哼!谁说本姑娘一定要嫁给你了,真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陈靖姑执拗着小脾气,站在一旁闷声不说话,一边侧眼偷看刘公子的完美颜值,一边等待着爹娘发话,应许她先学习仙法后谈婚论嫁。
靖姑她娘正为一场莫大风波骤然化解庆幸,又见其二人如此心心相印c事事相谐,早已欢喜得频频拭泪。靖姑她爹却依然双眉紧蹙,满脸矜持。她娘见状,嗔怪道:“哎呀呀,老爷你就遂了女儿的心愿罢!”
她爹想想亦只能如此,叹一声道:
“唉!既然刘公子都不见怪,我这个老朽还有何话可说?只是丫头呀,你学法归来之后,万万不可辜负了刘公子的一番苦心呀!如若不然,到那时纵使刘公子依你,我这个当爹必定会用家法狠狠伺候你的!”
刘公子立即再拜二老深表致谢,靖姑她爹面露喜色,扶起刘杞,又瞪了靖姑一眼,道:“你呀你呀,如此任性怎生得了,幸而遇上这么一个好公子,也算是你的前世造化啊!”
然而,就在刘公子告别陈家,打道回府的第二天,一个可怕的消息传到了陈家二老和靖姑的耳中。
“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刘公子在返回古田家中,途径临水洞附近的路上,被那洞中的妖魔鬼怪给抓走了,凶多吉少呀!”这个消息不胫而走,从古田一路传回了仓山下渡。
那临水洞的妖魔鬼怪已经几十年没有出来作恶了,如今却再次现身抓走了刘公子,立即震惊了这一带的老百姓。为此,远近各村的长老们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陈家,共同商讨如何应对此事。
“哎,这刘公子多好的一位俊才呀!怎么就哎!”
“那临水洞的妖怪又出来作恶了,我们老百姓又没有安生日子过咯!”
“想当年,若不是闾山派许真君施法困住这些妖孽,恐怕我们这一带早就成魔窟了。”
靖姑她爹娘一脸愁容,闷声不说话。长老们则议论纷纷,深深地表达了各自的担忧,但却始终没有一个切实的办法,前往临水洞营救刘公子。
陈靖姑呆在闺房里早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见外面大厅的长老们始终没有一个结论,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了大厅上。
“爹娘,各位长老们,刘公子被妖魔鬼怪们抓走了,我们不能这样干坐着呀,得设法去营救他呀!”陈靖姑心急如焚地说道。
“靖姑,你还小,不懂那妖孽的厉害呀!”
“对啊,靖姑,它们可不是一般的小妖小怪,它们一个是蟒蛇怪,一个是长坑鬼,心狠手辣着呢!”
“靖姑呀!不是我们不去营救,只是若去了,别说营救刘公子了,恐怕还得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呀!”
“听说,那蛇妖有些来历,稍经修炼后便妖术颇精,为非作歹。她变幻为一个妖艳迷人的年轻女子,率领着一伙的小妖,盘踞在临水洞这块风水宝地上为所欲为,称王称霸;又常将山洞幻化为深宅大院,自己扮作富家千金,掠骗童男童女供其饱餐,y一u hu一俊男壮丁任其淫乐,坑害得四处不宁c八方难安。”
“还有那长坑鬼,原本是临水洞北二里处山坑中的一团浊气,受了日月精华,却凝结变化成了一个独角赤发的厉鬼恶怪。这丑鬼只因功力浅薄而又胡作非为,终于被人追赶得立脚不住,便来投奔临水洞做了奴才,一边跟主子学些妖术邪技,一面专智主子物色和掠骗俊男c幼童。”
长老们越说越离谱,显得危言耸听,靖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可是,爹c娘,刘公子和我们可是有了婚约的,我们不能袖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