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军居中而坐。
白钢小心地陪在旁边,心理忐忑不安,时不时向台下小轿车的方向看几眼。
那个叫叶建华的领导怎么没有登上主席台。
难道是级别太高,不屑和我坐在一起?
一定是。
绝对是。
“你们这是在开什么大会?”沈建军问。
白钢欠了钱屁股,急忙回答:“学校里有一个学生犯了错误,我们正在开会对他进行处罚,然后引以为戒,让其他的学生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什么样的错误至于开全校师生大会?”沈建军接着问。
“很严重c很严重。”白钢讪讪地说。
无非就是学生之间因一点小事动了手脚,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没有必要开全校师生大会。
都怪黄吉人多事。
这回好了,被局里的领导撞上了,怕是要不好收场。
“那就继续吧,不要因为我的到来影响了你们。”
“没有c没有,还请沈局指示。”
“没什么可指示的,你们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好c好,我们这就按沈局长的指示做。”
沈建军十分不满的瞪了白钢一眼,我指示啥了?是不是我放个屁,你就以为响了个炮仗?
最烦这种拿鸡毛当令箭的下属,也不瞧瞧是不是火候,胡乱拍马屁。
自讨无趣。
白钢尴尬地笑了笑,示意黄吉人继续开会。
局长就在后面坐着,黄吉人未免有些紧张。
不像刚才那样气势汹汹了,放缓了口气问:“叶知秋,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殴打同校同学?”
叶知秋腰板拔得更直了。
老爸亲自出马,还怕谁?
“他欠揍!”
你才欠揍!
黄吉人的火气又上来了,大声呵斥道:“叶知秋,你这种态度好像个学生吗?与街头无赖di piliu áng有什么区别?”
“你儿子大白天调戏女同学,才是真正的di piliu áng!”叶知秋一点也不示弱。
“血口喷人!”
黄吉人气爆了。
调戏女同学就是耍liu áng,一旦传扬出去,轻则名誉扫地,重则以liu áng罪被抓进局子里教养几年,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