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正冲风眼,面容被吹的变了形。看来没有选错,前面一定会有出口。不过,风这么大,会是在哪儿?心中莫名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肚子终于没有再叫,估计是被风吹饱了。两边的绿藤枝杈相接,“唰唰!”交相错节,碰到刀,又悄悄的散开。怎么看都不像植物,更像是一个蛇窝,而我就站在蛇窝之中。想到这里,不禁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还好,我有刀,要不可能就会被它们活活掐死。
越上里,藤蔓越多。甚至整个通道的一半都是,我不得不匍匐爬行,才能勉强前进。一有逾越的,我就用刀将它砍断。断虽断了,但是截下的那一块又会迅速的生长出新的,这也难怪会长这么多,这生命力比小强还厉害。
我在里面浑浑噩噩,不知道爬了多久,通道越来越窄,要不是我瘦,还真难说会不会被藤蔓卡在那里。
前面突然出现点点亮光,难道那就是出口。
我什么也不顾,发了疯的向前爬去。一个人在狭窄的空间久了,很容易发疯。在我还没有发疯之前,还好,有了曙光。
我拔萝卜似的将下半生拔出来,“啵!”靠,终于出来了。
“扑通!”我掉入一个坑中,坑很深,在我这个高度根本看不见底部。身边的景物迅速变化,我在遵循牛顿定律而下落。靠,在上面看更本没有这么深。给我的感觉,就像在上面看到的底部不是底部,而是错觉。我张牙舞爪似的抓住身边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
空空如也。
底部周边的藤蔓依然“唰唰”作响,突然有一个如触手一般的东西抓住下落的我。
我就像吊瓜一样吊着,被那个触手拖入前方。
什么鬼东西?
我掏出兜里的sh一u ji,用灯光照射周围,远处的东西看不见但近处的一览无余。
拖着我的是一条藤蔓,而我旁边,竟然是一个十人环抱都不一定够的树,树不但粗壮而且十分的巨大。至少现在我还不能确定有多高,sh一u ji灯光所及的地方,一定有它粗壮的枝干。而下面,无尽的黑暗中,闪烁着点点白光。
枝干周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藤蔓,而且还无时无刻的蠕动着,这里,完全像蛇的巢穴,当然,蛇换成藤蔓才对。
靠,这是要将我拖到哪里。
我现在只能任凭它摆布了,至少现在我还不能傻到用刀将它砍断,摔下去,绝对会粉身碎骨。
突然,藤蔓像死了一般没有了动作。不应该是死了,应该算是回归正常。
我再次确认周围的景色,这才发现,身边多多少少都吊着什么东西,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光。一物两个光点,像是人的一双眼睛,如果不是红色的,我还真以为是沉睡的蝙蝠。
那些是什么,活人?
我用尽全身力气,一个猛头,向离我最近的那个东西荡去。
“嘭!”力气太大,我们发生了第一次碰撞,外面软绵绵的,里面很硬。有一点像人与人碰撞的感觉。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它没有体温,很冰,很凉。
这一次我举好sh一u ji,再向那东西撞去。
靠,速度太快没有看清。不过,由于我的撞击,它也荡了起来。
“咔嚓咔嚓!”藤蔓发出响声,显然是很久没有动作所致。
我举着sh一u ji,等待相遇的那一刻。
靠,差点sh一u ji没拿住!
那是什么,一双冷漠如冰的眼睛注视着我,那是——一个人。
没错,那是一个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兄弟,你有什么办法出去吗?”
那人没有回答。
正好他第二次抡了过来,离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