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勾搭小姑娘住家里了。”接着用家长的眼神审视了片刻岑樱,不满的望向聂林“小丫头,和我说说这混小子怎么骗到你的?如果对你不好,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不是”岑樱慌乱的解释,她现在浅薄居家睡衣挂身,隐隐透出诱人玲珑的曲线,又居住在和自己非亲非故的人家里,不让人误会,实在太难。
“我来解释吧”聂林见她紧张的说不出话,急忙接过话开始讲述,叙述到岑樱可怜的情况,还唏嘘感慨几句。
阿兽听着聂林叙述,不足之处由岑樱补充的故事,怀疑的目光巡视俩人,露出依旧无法相信的表情。心中暗道,反正已经那么大,不管了。随后眼神暗示聂林,是否可以将他父亲的情况当岑樱面叙述。
聂林忧郁片刻,点头表示可以。接着拉过岑樱坐于床边一起听阿兽讲述。这举动映入阿兽眼帘,嘴角露出一股有意无意的奸笑,示意刚才的谎话太假。
说起来这俩人的关系,多日下来,想必他们自己也理不清头绪了。
阿兽不在理会俩人,脸色肃穆道“前阵子收到京区异能战团朋友的消息,说看到了你的父亲,这几年我让各地朋友寻找你父亲,这还是第一次收到确切消息,就急忙赶了过去。却没想到,我刚到达你父亲就被转送到了其他地方。询问后,你父亲是被异能战团押送过来,说是泄漏国家机密,需要审判。
接着我又停留了数日,丝毫没打探到有用的消息,打算回来和你商量。但在回来的途中,再次收到消息,说三个月后你父亲会被押送到东区异能战团进行审讯。得到消息后,没想到遭到了伏击。击退伏击的人后,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就不分日夜赶了回来。路上还顺便联系了那个朋友,但再也联系不上了。”说完阿兽露出哀伤表情,为了自己的事却让朋友遇到危险,目前还生死不知,内心实在愧疚。
聂林沉默不语,手指来回敲打,思维转动。这件事情很奇怪,聂林很了解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不会去干泄密这种事情。即使泄密了也轮不到异能战团来管,作为一个军人,也应该由军事法庭来处理。异能战团有审判罪犯的权利?而且异能战团不能容忍他父亲行踪泄漏,派人暗杀阿兽,这是为什么?
聂林久思不见dá àn,将心中的疑惑说出口,其余俩人听完也纷纷沉默。阿兽皱眉道“你的问题我也想过,也很疑惑。既然确定你父亲不是这种人,我们应该见到他,询问事情原委,如果真的被诬陷,就计划将他救出来。”
“怎么见?”
“你不是已经得到异能战团的最终测试名额嘛,先加入异能战团,在伺机而动调查情况。既然异能战团要审判,你父亲这段时间肯定没有生命危险”阿兽坚毅的望向聂林,露出不容质疑的眼神。
岑樱也点头表示认可这个办法。
加入异能战团?加入这个以前一直拒绝的地方?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夜晚,聂林站于院内的角落徘徊思索,心中点点过往浮现,父亲那模糊的身影浮隐浮现。一个抛下一句让我加入异能战团的要求后,就失踪那么多年的男人。心中是多么拒绝加入那个地方,但又是叹息,毕竟那是自己父亲。
“你应该加入,对你有好处”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阴暗的角落传出,惊的聂林退后防备。定睛一看竟然是兜帽人,语气不好道“他喵的,能不能不要这样神出鬼没的吓人”
兜帽人从黑暗中幽幽的走出,不理会聂林的叫骂“是不是很好奇我的异能?是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加入异能战团后一切就会揭晓”
“他喵的,为什么听你?”
“因为你没有选择的余地,难道你不想救你父亲?咯咯咯,等你进入异能战团后再来找你”
“他娘的,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