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路过打酒的人问道:“二栓子,今天老丰头咋没开门?敲门也没人应声,家里没人吗?”
小承轩也觉奇怪,道:“叔,我早晨上山去了。可能家里有事吧,要不明天再来打酒吧。”
几个打酒的,悻悻然的掉头各自回家去了。
进的家门,屋里也未点灯,黑乎乎一片。:“爹c娘,我回来了。”
只听得柜台前老丰头“唔”了一声。问道“爹,门外有人沽酒,敲门怎生不应啊?”
老丰头道:“今天家中有事,你自去忙你的,明日就好。”
小承轩来到后院,看见母亲问道:“家中何事啊?爹今天好像心事重重的。”
“我也不知他今天作啥妖的,上午来了几个贵客,还给了不少银两。客人走后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翠娘言道。
第二日小承轩带上母亲给他准备的干粮水壶,依旧上山去修炼功法。老丰头一夜未睡,心中主意打定,一切皆看天意了。
小酒肆的店门刚开不久,就听得一声急促的马蹄声,来了一众衙役。这小村里何曾见过这等场面,好多乡里乡亲都远远的看着。有几个大胆的站在酒肆门外,不知这老丰头怎会招来这些官兵的。
只见带队的一人,直接上前:“丰毓春在吗?我家老爷传话,那日的事情可曾考虑清楚?”
老丰头那胖胖的身子,一晃一晃的跑了出来:“哎呀,上差来了啊,快快里面请,先歇息一忽儿,再办差不迟啊。”
带队的道:“先回话!再歇不迟。我等还要赶回去复命,耽误了办差算你的算我的!”
“问话也得里面请不是,您站着也显得我们不恭敬啊。”老丰头笑道
“也好!”只听得靴声橐橐,兵差的走进店内,拖出椅凳坐下。
“说吧,你想得如何啊?”带队的问道
“还请回禀长令大人,就说小老儿一切按吩咐来就是。这本《酿春酒经》,是我连夜抄写的家传酿酒技法,请交给大人。不日小老儿下山,就去指点酒经中的要处。”老丰头道
“好!,不过我们接县丞令,今日要废了你的酒窖。担心你指点不到,有所疏漏。这也是为你好,你就不必谢我们了。哈哈哈”几个兵差跟着大笑。
“不可啊,各位官差大人,这是我家传之物啊。你们废了酒窖,我可如何生计啊。万请各位转告长令和县丞大人,我一定按吩咐做到就是,千万别砸啊。”老丰头哭道
“我们只是遵令行事,你要有事,到府堂上分辨就是。”说罢两人架开老丰头,另两人进后屋,将翠娘看在屋内。
十几个兵丁,进了酒窖,将成酒全部搬到跟来的一辆马车上。带上家伙将酒窖一通乱砸,什么陶缸c瓦瓮c锅台c酒槽c木桶的,一应砸毁。老丰头眼泪鼻涕的坐在酒窖门前,痛哭流涕,手里抓着一件件陪了他一辈子的家伙道:“老伙计啊c老伙计哎!你们陪了我丰家几代人,没想到都毁在我这手里了。是你们在养活我丰家几代人啊,我却保不了你们哦”。
“你们!你们简直就是吃人的恶魔,我丰毓春一辈子安分守己。长令惦记我家传酿酒手艺,本不该外传。我生怕得罪大人吃罪不起,违了祖制,可还是献了技法。即便如此你们还是不肯罢手,言而无信砸我酒窖,可曾给我们留下生路!”老丰头大声道,翠娘从屋内挣扎着跑到老丰头身边。“当家的,砸就砸了,咱再起一个,千万不可得罪官府啊。”
“请问上差,是何姓名!”
带队的怒火大炽,鞭子如雨而下:“老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倪名玉堂。宝石美玉之玉,堂堂正正之堂。”老丰头丝毫不惧,瞪目回视。
“看清了,老爷我左脸上有个刀疤,你可记住!。”
说完还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