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我们市晚报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则小新闻,本市公安局的王副局因为贪污受贿和跟一些黑社会有勾结,现已被双规,一个执法机关的重要人物犯了重罪也就是这么一则小新闻,这类事太多了,要是这种无聊的事成了头版头条,还影响报纸的发型量呢。
另外本市有一则轰动全国的大新闻,本市的黑道组织,在本市的********和市长强有力的领导下,基本已被铲除,********慷慨地对媒体陈词:“我不怕被报复!”网民们都对本市的政府一片赞扬。
小胡子齐晖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是本市只是铲除了一个最大的黑帮组织,还让这个帮派的老大刘洋还给逃了,本市还有许多小一些帮派仍然存在。齐晖顺便还说了点题外话,说这个刘洋虽是黑道但做事还是有底线,最多是放高利贷,倒是没有干过贩毒杀人的买卖,只是放高利贷打伤过好多人,被人冠了个阎王的称号。
刘洋甚至在逃走前,把他所有财务的账单都烧毁,许多跟他有业务往来的人都没有被牵连,我借刘洋那三百多万算是白借了,按说他可一点没亏了我。
跟着我混吃混喝的那帮人里,岳飞坐车走了,流氓岛那边张顺会派人去hn岛去接,岳飞最近也配了手机,应该不会跑丢了。
梁山好汉混得越来越油,也越来越像现代人了,现在每次回到我们白杨小区门口,就能听到一片哗啦哗啦如雨点般密集的麻将声,我也懒得理他们,他们的遗憾几乎是无法完成。
既然再努力的结果也是放个屁,何不潇洒的提上裤子去干别的。
在这里我需要隆重赞扬一下曹雪芹,曹雪芹同学不远万里从清朝来到二十一世纪,把当代社会主义的文化事业当成他自己的事业,每天都在一片麻将声的海洋里埋头续写他的《红楼梦》,他是一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伟大反穿越者,只不过他来了这么久了才更新了六千字,而且那六千字还没定稿,整天改来改去的,我估计就是来个专攻绝句的唐朝诗人,更新的都比他多了。
梁山伯和祝英台那两个我就不说啥了,感情这事不能勉强,得看缘分,他们之间缘已经有了,有没有分谁都说不定。
在这帮人里最应该受到严厉谴责的就是嵇康,你说他就写个曲谱,拿张手纸随便画两画就完了,可他就是牛逼的不写,说是要看什么狗屁机缘,整天跟个疯子似地踢踏了双拖鞋,穿身睡衣到处乱逛,而且他还留着伪艺术家的长发,白天出去逛逛还好,顶多被人当成神经医院逃出来的,可晚上他没事也乱逛,很容易被人当成男版的伽椰子,大人见了还好,吓坏了小朋友怎么办?
再来说说我们的新成员诸葛大神,简直可以用奇葩来形容,在呕心沥血想出计谋帮我大胜刘洋之后,兴趣发生了极大的转变,每天步行两里路,跑到人家一个修自行车的地方,蹲在那里看人修自行车,那老板看诸葛亮每天都来,就顺便招收他做了伙计,诸葛大神每天早出晚归,弄得一身油腻回来。
我就想不明白,伟大的蜀国丞相,一位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一位因智谋与忠诚被后世当做神一样崇拜的人,为啥就喜欢修自行车?
后来听吴用的解释我才明白,诸葛大神真是多才多艺,他前世还是一个伟大的发明家,什么木牛流马,什么连弩,什么孔明灯,都出自诸葛大神之手,如果他不当丞相,或许他能以一个伟大的发明家流芳后世。
我催了几次诸葛亮跟我去岐山转转,都被他拒绝,他说他自己去,我问:“你怎么去?”我是想问他对现代交通工具熟不熟。
诸葛亮对我神秘的一笑说:“我自有办法。”
啥办法?难不成他要造个电动的轮椅,一路坐在椅子上,摇着羽扇开过去。
李为民这段时间没有来,我看出他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