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可怜,从小他就由父亲带大,身边也从没有其他的亲人,渐渐长大之后他才知道每个人除了父亲都还会有母亲这么一个角色。于是他便开始向父亲询问自己母亲的消息,可是父亲却从来都不肯多说,只是说她是在生下他不久之后就意外死了。如果再跟父亲多问更多关于母亲的消息,要么会讨得一顿打,要么就会引得父亲伤心。两种结果他都不愿意见到,久而久之也就不再主动去询问她的事了。只是每每受到父亲责罚时,才会怨叹到母亲如果还在就好,自己也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
有多久都没有听到过母亲的消息了,如今父亲竟然主动说起了,还拿出了母亲留给自己的bi sh一u,这可是陈天赐第一次碰触到母亲的东西,这让他如何还能心静如水,如何能不激动呢。
“爹,母亲有给我留东西,怎么到现在才让我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宝物?她到底是怎么死的?”一连串的问题一股脑的抛了出来。对于母亲虽然从没印象,但他总有一种很熟悉很眷念的感觉,他心里对于母亲实在有太多的疑问。
“你母亲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人,比其他所有的仙女都还要漂亮也很温柔,从小到大她对任何人都是如此。要不是因为”说到这陈忠凡顿了顿,神情变的黯然,没有继续往下说,转而说道:“这把月华bi sh一u,是她生前最为喜欢的东西,现在给你了,记住这bi sh一u千万不要轻易示人,其他的就不必多问了。”
比仙女还漂亮?陈天赐不禁想起了昨日遇见的那位神仙姐姐,原来自己的母亲也如她一般美艳动人。
见父亲不肯多说,他很不甘心,正要开口再问,陈忠凡却制止了他,兀自说道:“我宁愿她生的平凡一点,要不是因为遇上了那个人,也不至于这狗日的天道!她曾说过你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所以给你取名天赐,我答应过她要将你平安抚养chéng rén有些事情你也不必知道,知道了又能怎样,知道了又能怎样”说到最后已是语无伦次,似乎在说给儿子听,又似乎在说给自己听。
陈天赐原想趁热打铁,把母亲的过往给弄个明白,可一见父亲这神情,知道又是触碰了父亲的伤心事,便也不再追问,只是轻抚着手中的bi sh一u,似乎上面还能感受到母亲的温度。
又过了一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小镇上大部分人都还在睡梦之中,铜锣声如约而至。大伙这些天来都习以为常,本想翻个身继续补觉,不经想门却被一脚踹开了,这一次官兵来真的了。
在官兵的威逼之下,镇上的居民不得不早早离开温暖的被窝,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收拾着行囊。
陈天赐一家两口子,其实昨晚就已收拾妥当,只等着天亮就动身前往西岐,本来少年郎还惆怅着这一路长途漫漫只有老爹的一张冷脸相伴,得有多难熬啊。结果一早上就有官家来敲门催促上路,这下想走的不想走的都得走了,路上总算有几个说话的人了,到时候要约了刘大ěi nu一起走才好。可是当他想到刘大ěi nu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竟然是另外一张绝世的容颜,一袭青衣,仙气缥缈,一下子便又觉得与刘大ěi nu同行的兴趣全无了。
等二人赶着牛车走到路口时天已大亮,陈忠凡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东西忘了拿,对儿子说道:“天赐,你先在这等着,我还回屋拿个东西。”说罢跳下牛车快步朝家里走去。
陈天赐斜躺在牛车上,嘴上叼着根狗尾巴草,眼看着父亲走进屋子,轻声嘀咕着:“真是人老多忘事,出个门都丢三落四的。”
就在此时小镇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鸣叫声,随后是好几声轰轰的爆炸声。吓得陈天赐一个激灵滚下牛车来,站起身来一看,就见小镇上空正盘旋着数只从没见过的怪鸟,体型巨大无比。更可怕的是那怪鸟一张嘴便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