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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载有一个神箭手郭虾蟆,在一次守城战斗中,城外一敌坐在胡床上。

    这里要说下胡床,“胡床”就是交椅,是古代一种可以折叠的轻便坐具。因为可以折叠,携带和存放十分方便,不仅可以在室内使用,外出时还可以携带。

    宋、元、明乃至清代,皇室贵族或官绅大户外出巡游、狩猎、行军打仗都带着这种椅子,以便于主人可随时随地坐下来休息。

    但是,在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里,交椅不是任何人都能坐的。坐交椅乃是身份、地位高贵的象征。正因为有如此特殊意义,所以“坐第一把交椅”就成了首领的代名词。

    明明是床?为什么变成了交椅?

    云:“床,装也,所以自装载也。”

    云:“栖,谓之床。”

    “装,载也,栖也”都是人用来坐卧的。所以古代供跪坐之物,如同小和国现今坐的蒲团。汉代时,从胡人传过来的坐具,在家里放着就叫交椅,行军打仗就叫胡床。

    同时,古代诗文中的“床”也多指“胡床”,即交椅,而不是指现在睡觉的床。

    例如诗仙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诗仙当时应该是夜晚坐在门外的小马扎上,观月思乡。如果是睡在室内的床上,且不说古代的窗户小还不能透光,就是抬头和低头的动作也讲不通啊。

    再说那郭虾蟆打仗时,那敌军将领远远的坐在胡床上,认为没有人能射中自己,因为“箭力不及”,以此来对郭虾蟆代表的守军表示鄙视。

    郭虾蟆奉命干掉那厮,于是手持弓箭等待时机。平日里,他射箭,专攻敌人胳肢窝,因为那里没有甲胄保护,因此“无不中”。

    这次,他同样决定这么干,只是这次要加大力度,并且还要等,弓箭手狙击目标的时间一般都是很漫长的。

    过了一会儿后,那个敌军将领举起肘子打哈欠捂嘴,郭虾蟆眼疾手快,将其一箭射杀!

    对于神射手,华夏古代是很重视的,像斛律光,因射中大雕,被皇帝和宰相誉为落雕都督,得到名声;太史慈一箭穿敌手掌,让后世敬仰。

    记载,魏孝武帝将银酒杯悬挂于百步之外,“命善射者十余人共射,中者以赐之”,那可以算是最早的奖杯。

    最幸福的莫过于唐高祖李渊,凭借两箭射中画里孔雀的双眼,赢了个老婆,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宋代民间射箭风气依然颇盛。北宋时期,民间有“弓箭社”,有数十万成员。他们“带弓而锄,佩剑而樵”,或训练或竞技或娱乐,培育出多名神射手。

    只是到了元朝,射箭不再受政府支持。元朝统一江山后,政府即刻把射箭列为限制级活动。

    据记载,除了给类似刑警等几类特殊职业配置弓箭,其他人等一律禁用。而且不只是不能用,就是私藏也不行,当时以一张弓三十支箭为一副,凡家有私藏,不足一副者鞭打五十七;四副以下,鞭打七十七,劳改两年;武副以上,杖打九十七,劳改三年;私藏十副者,二话不说,直接处死!

    听起来跟华夏现今的禁枪是有些类似的,只不过惩罚更加严重。就这样,本该广受赞誉的神射手,在王朝更迭的漩涡中眨眼间换了角色,同时华夏的狙击也没落了。

    到了如今,一提到狙击手,就是外国的月亮比较圆了。不过,不承认也不行,近代以来,著名狙击手大部分都是老外。

    如沈比利,听名字是不是很亲切?其实他是澳洲华裔,有一半华夏血脉,他的父亲是魔都人。一战期间,仅在加里波利之战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他便狙杀了150名奥斯曼帝国官兵,就连他们最优秀的狙击手也死在了他的枪口下,后因狙杀了378名神圣罗马帝国官兵而获得特等军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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