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牢里透不进半丝日光,在这个季节里简直就是寒冷地狱一般,仅有墙壁上一直燃烧的火把照亮了黑暗的石壁空间。
芝华士和夜猫儿一连两日被关在这个没有些许声响的地方,只有在每天饭点才有人进来送饭。伙食上倒是不用担心,恩博茨或者ker都并没有打算饿死或者虐待这两人,一应生活要求都能满足,反正在这里也待不了几日。
这两天芝华士在石床上躺着或者起身在不算宽敞的空间里活动筋骨,也算为了随时可能发生的搏斗也算热身抵御寒冷。夜猫儿则简单地多,他所习功夫以气劲为长,最讲究内功心法的修炼,所以除了偶尔和芝华士在石室里切磋几招之外,余下的时间就是一直盘腿在角落里打坐。
到第二日晚,因为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况,所以也无法判断具体是晚上什么时候,石室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来的悄无声息,只在打开石室门锁的时候,芝华士和夜猫儿才听到响动。两人纷纷注视着门口,暗自凝神聚气。这种能隐匿气息的身法,连夜猫儿这种听劲极佳的人都无法辨析的功力,着实不在两人之下,甚至两人联手都未必能胜得过。其实在门即将打开的时候,芝华士差不多已经知道是谁了,直到那人阴笑着喊出芝华士的名字,两人才松懈下来,毕竟对于此人,即使两人联手真的敌不过。
“少堂主这两日住的还好?”ker一副和蔼的长辈的样子,笑着说。
芝华士倒是没有给什么好脸色看,“要不换你进来试试?”
“少堂主拿老朽说笑了。”
“呵,说吧,想拿我们怎么样?”芝华士没打算和ker多废什么话,直接了当地说。
ker听了倒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走到芝华士躺过的石床上盘腿就坐下了。
“少堂主幼时可曾听老堂主说过‘幻玉’?”
“‘幻玉’?有所耳闻,当年老堂主说过幻玉在元末明初时就已经遗失了就像当年的传国玉玺一样,不知是毁了还是”
“毁了?老堂主当真这么说的?哈哈哈哈”,ker大笑了几声,“幻门之主在文成公归天之后再无传承,一向由叶谭堂统一约束,你可知为什么?”
“老堂主和长老们都没有和我说起过堂里的事情,我并不知道太多。”芝华士自从知道自己身世后一直潜伏在幽灵组织里,对于叶谭堂里的事情都交由徐长老和其他几位长老代管,可以说几乎没有一天参与过堂里大小事务,就连堂里的兄弟都不识太多,只是几位长老和半数门主都是从小看着芝华士长大的,就像罗舜门主这样的,芝华士还是有些熟悉,再多就不太清楚了。至于ker说的幻门之主和幻玉,芝华士确实知道的不多。
“少堂主,这些事理应是老堂主亲自和下一任堂主亲传,但是老堂主英年早逝,长老们又没有机会跟你说太多,那只有老朽费力代劳了。这些事本没有太大的必要告诉你,不过既然话说到这里,告诉你也无妨。”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住,ker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夜猫儿,夜猫儿原先并没有打算插嘴ker和芝华士的对话,只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然而经由ker这么一看,心里也不明就里,只好闭上眼睛继续打坐。
这石室也着实小了些,夜猫儿就算不适宜听一些堂内机密的事情,现下也实在避无可避。ker转念一想,自己已不是叶谭堂中人,没必要遵守这些老规矩,便又转过头来对着芝华士。
“这些事情本来堂内的其他人是没有资格听的,但是老朽也无所谓这些破规矩了,少堂主可听好了。”
芝华士笑了一声说道:“无妨,你说便是。”
“我先与你说说这幻玉吧。此玉乃是吕尚子牙当年创立幻门时由姬文昌公命玉器师取血玉雕琢,凤头虎身,色如凝血,是幻门之主的象征。任何人得之都可以号令天下幻门之人,这是幻门中人都承认的。虽然在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