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应该当带头大姐吧?”
“唔——但是看脸的话应该是我更小。”菲比作死皮赖脸状。
“比较这种事情有意义吗!?”亚伦实在有点懒得吐槽她了,于是转向影枭继续问道,“你觉得呢?接下来该怎么办?”
“听你的。”影枭头也没抬地说道。
亚伦无奈地看看菲比,又看看影枭,然后得出结论——这两个家伙应该是懒得再动脑子了,于是继续说道:“好吧,那就由我来出谋划策,你们俩负责出力。怎么样?”
“太好了!”菲比一拍桌子,“等得就是你这句话。”
影枭也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嗯。”
“那么”亚伦摸了摸耳朵上的影像耳机,一块浮空的屏幕在他眼前展开,“我发了资料给你们,先接收一下。”
菲比和影枭也各自打开耳机。
在他们眼前的屏幕上,出现了失踪多日的目标——何英杰老师的个人信息。这些信息比那天伊藤直人展示给他们的要详细得多,内容包括这位代课老师的简历c办公位置c家庭住址c甚至还有一份详细到分钟的排课表。
“你是什么时候搞到这些东西的!”菲比惊叹道。
“就在你们忙着接受八卦采访c以及调戏弓道部那些蠢货的时候。”亚伦摊了摊手,“亏你们能想出利用弓道部的地理位置来接近医学部的主意。如果这招行得通的话,还用你们忙活吗?我早就自己先一步去去加入弓道部了。”
“啊,对啊!”菲比恍然道,“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看你还玩儿得挺高兴呢!”亚伦边说边把何老师的排课表从资料里拽出来,放到一个醒目的位置,“言归正传何英杰老师代课的课程,如你们所见,其实并不只限于生命科学系的课程——这是我这两天调查下来的结果。虽然占用时间很短,但是他还负责代授医学系的一门操作实践课,叫做——临终病人护理。这门课程不仅是在平日的周二c周四下午安排了理论课,而且周日还会额外加上一小时的实际操作课。我猜就是因为代授这一门课程的缘故,让他有机会认识在这里住院的翼人患者伊芙琳怀特——也就是他失踪之前去‘慰灵丘’探望的故人。”
“原来如此”菲比接道,“何老师在周二c周四和周日上课的时候,都应该能见到伊芙琳的,然而4月16号那天却没有见到。于是他向值班医生询问了情况,发现伊人已逝,便紧急赶往慰灵丘作最后的道别。”
“我也是这样推测的。”亚伦点了点头,“而让奥兰多中尉他们判断出这所学校里隐藏着某种违法行为的,就是他从慰灵丘离开时给伊藤少尉打的那一通diàn huà。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这种隐藏的违法行为,多半是与伊芙琳有关,而且一定牵涉到了医学部的一些行为和利益?所以医学部到底打算利用这位濒死的女翼人来干什么呢?”
“不对!那个女人只是学校的把柄何英杰一定早就知道什么!”菲比忽然叫道,“是那个女人的死,让他觉得有些事情即使说出来也无所谓了在伊芙琳还活着的时候,他三缄其口,因为医学部可以用伊芙琳的性命相要挟,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但是4月16号,他牵挂的人永远地去了,所以这个时候他觉得说出来也无所谓了,才给伊藤少尉打了diàn huà。”
“然而学校的人还是盯上了他,在他返校过程中痛下shā sh一u”亚伦顺势推理下去,末了无奈地抓了抓头发,“对于我这个本身就在这学校里就读的大学生来说,这种推测还真是让人难以接受啊”
“是呀,谁也不想听说自己入学接受高等教育的地方,隐藏着shā rén事件。”菲比接道,“但是正因为这样,才更要把整件事情查清楚才行!连同这背后的违法行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