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事太多发生的太快,叛军居然有炮有枪,王恢二十万大军差不多全军覆没,会稽这么快就失陷,整个东南已基本落入叛军手中,这种势头比起当年的七国之乱有过之而无不及。拥有了另一个历史的大汉王朝,前头还会有什么样的命运等着它?
“你到底想怎么样?”怒气开始上腾。“报仇对你就那么重要?非得要除掉刘彻改朝换代你才甘心?或者根本就是你自己想当皇帝,说什么喜欢野鹤闲云松窗竹户的生活,难道只是为了蒙蔽我?”
怎么想都不象。
我不是白痴,又不是结婚十几二十年,什么ji qg都趋于平淡的老夫老妻,结婚还不到一年,自己的丈夫幸不幸福c快不快乐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晏七行垂下眼睑,一脸漠然,无意为自己辩白。一论及感情,他就是这副表情。
咬咬下唇,我忍了,沉声说:“好,我们暂且不说这个,你我之间的事现在根本不重要。”
晏七行神色微变:“既然如此,你何必见我?”
我咽下这口气,正色说:“我之所以见你,是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有关辟谷神医周仁均。”
晏七行抬手阻止我说:“不必说了,他的事我早已知晓。”
我大大地意外:“你知道?”
我忘了,他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听了我的chuán qi经历之后,自然会想到周仁均,稍加推测,就可知道来龙去脉。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根本没结果的事?”我质问道。
他微叹一声,几不可闻,说:“有些事虽知不可为而为之,乃因不得不为。”
“什么意思?”我不懂。“你是有什么苦衷还是被逼的?扶雍逼你吗?”
“我晏七行不想做的事,他人岂能逼得了我?”他的目光扫过我,转身走向船舷,迎风而立。
“那么,是有苦衷吗?”我追过去站到他身边。
“没有。”他摇头,扭头望着我。“是你低估了仇恨的力量。我在仇恨中生仇恨中长,fu ch一u是我既定的命运,为此我已经倾尽所有不能回头,所以你若想劝阻我,免开尊口。”
“可是历史是不能”
“历史已经改变,而且是由你亲自改变,莫非你忘了?”他的态度咄咄逼人。
我被他噎得哑口无言。
这个时候再说历史,的确欠缺说服力。
“也许最后你还是会输。”我不死心地努力着。“甚至,可能还会死。”
“成者王侯败者贼,只要无愧列祖列宗,七行虽死无撼。”
我冷笑一声说:“好一个无愧列祖列宗,为一已之私勾结匈奴对付自己的国家,这跟中行说的hàn jiān行径有什么不同?伊稚斜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你跟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