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母亲是谁?”冥王不敢相信地问,口里的茶水险些喷出。
“洛兰,冥王的èi èi,洛兰!”鬼老重复道。
冥王离开座位,走上前去,仔细端详地上的乐正。乐正依旧处在昏迷中,屋内发生的事全然不知。
“当真是洛兰的孩子?”虽然看着和洛兰有几分相像,但冥王仍不敢相信地又问。
“正是当年洛兰与完颜流苏的孩子。”
冥王突然想起什么,揪着鬼老的衣领,愤怒道:“你是不是杀了洛兰?”
鬼老平静道:“老朽怎敢杀冥王的èi èi。”
“十年前,本王曾下令,任何人不得为难,今天你抓她孩子,意欲何为?是不把本王放眼里?”
“冥王一向沉稳,不困于情,几天竟为个孩子如此失态,让人见到,岂不笑话。”
冥王虽然愤怒,但还是放开鬼老。身为冥王,她可以对任何人无情,唯独对洛兰做不到,不然十年前也不会放任洛兰和一个正道人离去。
“洛兰怎么样了?”
鬼老摇头却不语。
“鬼老,你可是越来越放肆,本王问你话你敢不答!”
“非也,老朽有一坏消息,一好消息,冥王想听哪个?”
“本王都要你说!”
鬼老开口道:“洛兰命不久矣。”
闻此话,冥王无力坐倒椅子上,痛心疾首的问:“短短十年,怎会命不久矣?”
“思念成疾!”
“思谁?念谁?”
“完颜流苏。”
冥王目露凶光,“十年前,就在这,我便告诫她,果然那个伪君子还是负了她!”
“并非完颜流苏有意辜负。”
“鬼老,本王命你说清!”冥王命令鬼老道。
“一年前,属下便知她们踪迹,当时便只见洛兰与这孩子,经老朽调查得知,十年前,完颜流苏回家辞行,其父不允,将其记忆去除,故十年不能相见。”
“人之记忆岂能去除,当本王三岁小孩不成!”
“并非不可能,世间有一物可做到。”
“何物?”
“此物与天地同生。”
冥王恍然大悟道:“五行珠!”
“正是。”
冥王贪婪之色毫无掩饰,“想不到咱们和长穹门苦苦寻求的五行珠,竟藏于完颜家。”
“只是猜测,并不确定,且不知每颗五行珠具体功效,但能去除人之记忆,世间除五行珠恐难有一物可做到。”
“想个办法,本王定要抢到手。”
鬼老道:“完颜家实力不弱,硬抢绝非易事,若大举出动,定会招至长穹门和白家相助,到时只会落入长穹门手中。”
冥王不高兴道:“硬抢不成,难道就那么看着五行珠留在完颜家?”
“这正是属下所说的好消息!”
“这算好消息?”冥王有时真不理解鬼老的想法。
“这也是我带此子来的原因。”
冥王看着躺在地上的乐正,问:“与他和关?”
“冥王看不出?”
冥王瞅鬼老一眼,道:“今天你是怎么,总喜欢卖关子,平日你可不这样?”
鬼老仰天笑道:“大业实现之日不久矣!”
“你定是疯了,长穹门有长穹剑镇守,想覆灭谈何容易,曾经的噬天冥王都为长穹剑重伤,不治而亡。”
鬼老止住笑,道:“如果上天为我们送来一个真正的魔,天生的魔,一个能为我们所用的魔,冥王还会这么觉得吗?”
“哪有什么真正的”,冥王忽然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乐正,“难道他”